因為他朋友也不少,而且不止國內,國外也有好幾個。
聽火神和冰室說他倆前陣子回了日本?
他沒記錯的話,他在西班牙那會兒有個長得很像某個知名網球選手天天翻牆去院子裡偷橘子的少年前陣子還給他寄了明信片?
他前兩年在加拿大滑雪的時候也認識的朋友,聽說也和媽媽一起來了日本。
……
這麼一算,他(不限於國內)的朋友也不少。
這種時候就要繼續保持沉默。
玲子外婆這種恐怖的交友模式是不會通過基因遺傳的吧?
還未出場的媽媽:沒錯。
二三年級的接球練習結束,又到了玲子的“私人教學”時間。
看著一個個或躺或坐或趴在地上宛如液體貓貓的老生們,一年級們對夏目投去了飽含敬意和同情的目光。
感謝夏目同學的舍己為人,以一己之力幫他們抵擋住了玲子大神的英勇行為他們會牢記在心!
排球之神在上,他們會永遠銘記住你這項偉大的壯舉!
依舊是沒有任
何留守,也絲毫不顧及夏目是流淌著自己血液的親外孫,玲子在教學時不時就來上一句“啊,不就是這麼簡單地一跳嗎,跳多高需要我教你嗎?”、“你腰腹用力過了,扣球姿勢也不太對?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扣球的聲音不對啊,手是不是沒有壓到位?”……諸如此類。
還好,被玲子荼毒多年的夏目早已習慣。
他外婆說話直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一旁貓又教練和教導主任也露出習慣成自然的表情。
私人一對一教學結束,夏目收獲了隊友們滿懷同情的目光。
下訓後還每個人給他塞了點小零食。
就連多軌透也從貓咪老師的貓口奪食,給了他兩個手工小麵包。
對於一名資深貓控而言,實屬不易。
……
到了周三,又回到充實且被塞滿了各種訓練的日子。
幾句連孤爪研磨也沒有像周一一樣對訓練量開口抱怨。
在經曆了玲子那般摧枯拉朽的接球訓練之後,就連從前枯燥乏味的跑步和舉鐵都變得有意思起來。
至少不會比“比平板支撐還漫長的接球訓練”更漫長了。
今天,二三年級們高效完成了自己的訓練,一對一地在教導新生們一傳要領。
簡而言之就是抓基礎,被迫糾正一些多餘的動作。
在貓又教練親自教導灰羽列夫整整三天之後,他終於能夠連續(以不到位的動作)墊球超過20個了。
老貓咪怕自己血壓又升高,在灌了好幾口金銀花茶後將這項任務踢給直井學,自己跑到一邊去看其他人的接球練習的如何。
“你的姿勢還是有點不對,先聽一下你接球的聲音。”夜久衛輔這段時間挨個指導新生,今天輪到了手白球彥。
他扔了一個球,手白球彥擺出接球姿勢,球打到手上,發出“咚”的一聲脆響,沿著他手臂方向向左邊彈開。
“你的接球是一種脆生生的聲音,這就是動作沒有到位,聲音一脆就容易把球墊飛。”
“你聽一下我的。”
夜久衛輔示意手白球彥發一個球。
他在手白球彥發球的瞬間身體就隨之一起有了動作,精準站到了球落地的方向,雙手合攏,一抬、一墊,球被穩穩接起,飛向手白球彥的方位。
就像夜久衛輔剛剛說的,他的接球聲是悶悶的,一聽就知道墊到位了。
“這個需要你長時間的訓練,一開始動作僵硬是在所難免的,不用氣餒,你可以找找感覺,平時可以對牆練習練習。”
灰羽列夫擠了過來:“夜久學長,夜久學長!”
“怎麼了?”
“你說的接球聲音是那種‘唰’地一下(跑過去停住),‘咚’(地接住),再‘嘭’(地傳球)嗎?”
夜久衛輔:“啥?”
其他人:“啊?”
犬岡走:“噢噢噢,對啊,是‘唰’,再‘咚’的一下!最後的‘嘭’一般是已經扣球的
聲音啦列夫!一個人隻能觸球一次,‘咚’了就沒法‘嘭’了!”
灰羽列夫:“哦哦哦,對啊!”
黑尾鐵朗扭過頭:“你們誰聽懂了?”
孤爪研磨背過身,找地方坐下:“我不懂單細胞的腦回路。”
海信行尷尬地摸摸頭:“那個,我也聽不懂。”
剩下幾人也搖搖頭。
夏目和芝山優生兩個人努力湊近,企圖從當中理解並翻譯出來什麼,但嘗試了5分鐘,以失敗告終。
5分鐘全部用來休息的孤爪研磨:“看吧。”他就說。
休息了一會兒,輪到了夏目來上夜久衛輔的一對一小課。
雖然才認識兩周不到,但夏目認為,憑夜久學長的教學功底,完全可以在外麵開班上課,專門教授接一傳的技巧。
教了一會兒,夜久衛輔興致勃勃地拉著夏目說想要接一接他的扣球。
“看來夜久學長是真的很喜歡接球啊!”夏目感慨。
接他的球時如此,接玲子外婆的球的時候也是這樣一副認真飽滿充滿激情的樣子,就像那些扣在他身上的球所造成的疼痛完全不存在一樣。
夜久衛輔拍了拍並不寬厚卻相當結實有力的胸膛:“那當然,我告訴你,在一場比賽中,最能夠獲得全場最熱烈的叫好和驚歎的,不是某一個排山倒海一樣的大力扣球,而是危急關頭力挽狂瀾的救球!”
“而通常完成這一壯舉的,就是我們自由人。”
“接球是自由人的職責所在。”
“隻要球沒落地,我就有機會把球救起來,不論位於怎樣艱難的處境都有足以一搏的能力!你不覺得那超級酷炫嗎?!”
夜久衛輔的語言很有渲染力,幾段話將一年級們的興趣勾了出來。
夏目捧場地鼓掌:“好厲害,夜久學長!!!”
犬岡走:“自由人好酷!”
黑尾鐵朗雙手做喇叭狀:“夜久你鼻子翹起來了。”
夜久衝他哼了哼:“你管我?!”
二人又旁若無人地懟了幾句。
“夜久學長,我要發球了!”已經走到球網另一麵的夏目喊道。
“——好!我知道了!”
夜久衛輔瞬間從吵架狀態出來,雙目緊緊盯著夏目手中那顆三色的排球,在球飛到頂端的瞬間,移動身形。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