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葦京治:“同上。”
木兔光太郎:“是真的超級厲害的啊!!”
茶發少年眉眼彎彎,眯起了眼睛。
他說這話的時候可驕傲了。
“你們說我現在讓我家裡人努力一把,會不會我也成為大神的後代?”有人發問。
黑尾鐵朗壓低了聲音:“咳咳,這邊建議直接投胎。”
又過了兩個人,再次到了木兔光太郎。
他皺起眉低頭思索了一陣。
所有人嚴陣以待地盯著他看。
他們倒是要看看,這位腦洞仿佛在另一個次元的選手會說出什麼話來。
終於,貓頭鷹想好了。
“我扣出過無敵旋風螺旋直線球!”木兔光太郎大聲喊道。
“喂喂喂,這個不算!”
“要是這樣那我隨便起個名也可以了。”
“我還能超級無敵大風車山嵐呢!”
“不是,這名字好耳熟啊?是咱排球的招式嗎?”
“管他呢?我這就申請專利去。”
“……真的不要太過分,你們這群家夥。”
大概是被貓頭鷹傳染了詭異的病毒,遊戲發展到最後,成了一些奇葩的才藝展示環節。
比如能夠把手指朝後折到手腕、一口氣喝下一瓶可樂且保證10秒內不打嗝、直接爬上天花板這種操作。
順帶一提,在山本猛虎等人為了證明自己也能爬上天花板直接化身蜘蛛精手腳並用爬上好幾個人在包廂四個角往天花板上躥的時候,服務員又一次進來了。
還是之前那個服務員。
他有點懷疑人生。
服務員:每次打開門的方式好像都有點不太對勁??
關了門,再看看。
還有一隻掛在牆壁上。
服務員:……
不行,他是專業的,不能有任何不符合人設的表現。
恍恍惚惚地關了門,服務員直接抓著自己的
小夥伴瘋狂吐槽:“我草你不知道我剛剛看到了什麼蜘蛛!”
同伴歪頭:“哈?”
……
大概又過了十來分鐘,該吃的全都吃好了,該喝的也都喝得差不多了。
夏目從第三局遊戲開始就繼續埋頭乾飯,沒有關注場上劇情,一抬頭看見山本猛虎和犬岡走兩個人在表演雙人風火輪,腦袋上緩緩冒出了一個問號。
在他吃飯的時候究竟發生了什麼???
“那個,大家還記得當初是說要玩一個比較平和的遊戲嗎?”
手白球彥捧著自己的飲料杯,一臉安詳地評價說:“平不平和不清楚,至少現在看上去還算和平。”
夏目看著正在嘗試做倒立俯臥撐喝水的黑尾鐵朗,陷入深深的質疑——
它,和平嗎?
過了一會兒。
“Akaashi,我感覺我有點喝醉了。”木兔光太郎抬手捂著額頭,搖搖晃晃的踉蹌了幾下。
“……木兔前輩,我們喝的是果汁。”赤葦京治長歎一口氣,把轉得暈暈乎乎的貓頭鷹肩膀按住。
“你隻是一口氣跳了10個後空翻又轉了30個圈造成的生理性頭暈罷了。”
“哦哦哦,原來我沒有醉啊。”
“小薰,你在乾什麼?”吃到現在終於停下筷子的白福雪繪戳了戳自己好友。
舉著手機拍攝的雀田薰回她:“記錄一下,萬一破吉尼斯世界紀錄了呢。”
“噢——這樣啊。”
“哇,福永厲害!再加一個托盤!!”
山本猛虎手腳麻利地往手裡已經舉了好幾個盤子的福永招平手裡再疊加了一個。
服務員最後一次進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般場景。
他將用自己的後半生來治愈今天的所見所聞。
***
音駒學園祭過後東京這邊短時間內沒有什麼大型活動,除了排球部眾人在親戚和小區裡小範圍社死還有走在路上會被人看之外,一切安好。
也虧得霓虹人大部分骨子裡存在著一些奇奇怪怪的疏離感和距離感,不會在見到知名人士的時候衝過去或者直接拍照,排球部眾人除了最開始幾天社死了點,後續熱度慢慢減退後也就沒有那麼多關注了。
再加上,被盯久了,漸漸也就習慣了。[貓貓安詳地閉上眼睛]
這天訓練間隙,一年級們排排坐聊天。
“啊,我感覺現在站在周圍滿是觀眾的球場上也不會覺得緊張了。”手白球彥長歎一口氣。
芝山優生不能更認同了:“我也是。”
現在叫他上正式的比賽球場接球,他都有那個勇氣直接上了。
觀眾的目光哪有這幾天學校裡同學們的目光熱烈啊?
芝山優生感覺自己不定時出現的社恐都快被治好了。
由於女裝過於出眾而收到了不少注目禮的孤爪研磨有話說:
“人為什麼不會隱身術?”
他把自己縮成了一個貓貓團。
腦袋上長出來的黑發和下端黃色發絲讓他看上去更像是一個小焦糖布丁。
這段時間他不管走到哪裡都有人盯著他看,雖然出於禮貌並沒有用特彆火辣的目光,但對人的情緒感知能力一流的布丁頭二傳依舊感到如芒刺背。
——人類好恐怖。
黑尾鐵朗:“因為你是人。”
說的很好,跟說了話一樣。
孤爪研磨沒想到在自己的學生生涯中居然能夠體驗被告白的經曆。
告白的女生緊張,他更緊張。
眼睛不知道看哪裡,手也不知道往哪裡放,整個人都在顫,跟電腦中病毒了沒差。
據前方線人福永招平來報,被告白的布丁頭二傳整個人顫得和打點計時器一樣。
“不過和要告白的女生顫抖到了同一個頻率也是蠻巧的。”
黑尾鐵朗就這件事笑了孤爪研磨整整兩天。
在這兩天裡他承受了音駒大腦明裡暗裡的打壓,但依舊樂此不疲地笑著。
但很快他自己也成了被人嘴裡的笑料。
——他被低年級的學弟學妹組隊告白了。
“哈哈哈哈哈黑尾叫你沒事瞎撩人!”夜久衛輔獻上自己最誠摯的笑聲。
海信行用一種複雜的神情看向他,無奈地搖了搖頭,眉眼間透著一股“孩子不爭氣”的味道。
“黑尾,你,唉——”
黑尾鐵朗很無辜:“夜久也就算了,怎麼連海你也這樣?”
他乾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了嗎?沒有啊?
他隻不過是給這群看上去跟白紙一樣單純的少年少女們科普了一下排球常識,讓他們更多地了解了一下排球這項運動。
而已啊!
得知前因後果的音駒眾人:“不愧是你,黑尾。”
就連貓又教練也欲言又止。
“我們以為你隻是被組隊告白了。”
木兔光太郎腦袋湊近鏡頭,原本飛揚的眉毛抬得更高了。
“你居然還給這群喜歡你的弟弟妹妹講排球講了半小時???”木葉秋紀的聲音都有點破音了。
赤葦京治木著臉:“我以為木兔前輩在被告白的時候以為對方是來幫他托球的所以讓女生給他托了十個球已經是很過分的事情了。”
木葉秋紀接著:“你這家夥更讓人無語啊黑尾。”
“木兔那家夥是自己的問題,還有,我隻是在努力‘把球網降低’而已!”音駒主將覺得自己乾了件了不起的事情。
他可是花了自己為數不多的空閒時間給學弟學妹們科普排球知識呢!
再說到夏目。
茶發少年一屁股坐下,順手抱起了貓一頓揉搓。
孤爪研磨那邊還算好,大家夥都知道他的社恐屬性也很少湊上去搭話,少數幾個告白的也都被他鄭重拒絕了,但他這邊人就海了去了。
因為電視台第
一個拍到的鏡頭就是他,他那身白金色洛麗塔的一時間成了爆款商品。
怎麼火出圈的他也不知道,總之就是幾天過去,往年輕人多的街道上一站,好多同色係洛麗塔在太陽底下晃得人眼睛疼。
還有店鋪通過多方渠道找上來問他願不願意代言洛麗塔的。
夏目:……
讓他緩一緩。
首先,他是個男的,女裝隻是為了學園祭。
其次,他不愛穿女裝。
最後,他真的沒有想要代言各種女裝的想法!!!
海信行笑嗬嗬地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女裝啊?和他沒有關係。
在全員女裝的音駒男排隊伍中,他成功保住了自己的晚節(?)。
“說起來,烏野他們的決賽就在這周末了吧?”夜久衛輔突然道。
“嗯,和白鳥澤打。”孤爪研磨說道。
黑尾鐵朗也正經起來:“牛若啊……那個家夥可不好對付。”
五一期間去過宮城的眾人都回憶起那回和白鳥澤的對決。
“牛島若利這家夥是個硬茬啊。”
“不過,烏野應該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夏目道,“和我們一起合宿了這麼久,基本上所有能吃的虧都吃過呢。”
“哈哈,這麼說倒是一點沒錯。”黑尾鐵朗撫掌大笑。
“還有貴誌你的球他們也接過不少,木兔那家夥的力氣也大,適應牛若的球就差一個左撇子的問題。”夜久衛輔道。
“不過旋轉球應該也能給他們帶來一點幫助。”
“嗯嗯,說得對。”
“對了,有直播嗎?”犬岡走問道。
“有哦,”孤爪研磨打開手機,在群裡發了個鏈接,“這個是到時候的直播平台。”
“哇,不愧是研磨學長!”
“速度好快!”
“研磨學長果然很關心烏野呢。”
布丁頭二傳瞥了眼說出最後一句話的夏目,後者彎了彎眼睛。
“嗯。”輕飄飄的回應聲。
“喲西!大家都休息夠了吧?那就再來訓練!”黑尾鐵朗拍拍手,恢複了電力之後再一次鼓舞起大家。
“我們可是要在春高上和烏野一決勝負的啊!”山本猛虎應聲喊道。
“Gogogo!加油上啊!”
球場邊緣,觀察了許久的貓又育史笑眯眯地說:
“這群小子,比直井你們當年要更加有活力啊。”
直井學摸摸腦袋,半是替這群孩子高興半是無奈地說:“是啊貓又教練,我們當年也隻有接發球的水準趕得上他們,剩下的,完完全全被超過了呀。”
“這才是後浪推前浪嘛!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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