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又裝了幾l瓶小型的酒精噴霧。
回頭帶給影山和千鹿穀也捎點。
這時,他手機一震,邊上趴著睡大覺的貓咪從桌子上一個軲轆滾下來。
“嗨嗨貴誌,明天就能在東京見麵啦!你有想我嗎?!”
電話一接,七拐八彎的關西腔撞入耳膜。
夏目一拍腦袋,忘記還有隻兵庫縣的狐狸也來了。
不過……宮侑和佐久早聖臣兩個去年就在國青見過了,他應該不需要更多地準備酒精了……吧?
夏目和他寒暄了幾l句,“侑同學是一個人過來嗎?”
“啊,也不算,我和一個認識的朋友一起過來,他正好也要到東京這邊,應該是直接到味之素
那邊去……治你在乾嘛?不許亂動我的行李!”手機那頭傳來拳頭招呼到□□上的聲音。
“……”
“混蛋說了多少次不要在我床上吃薯片啊!……抱歉貴誌我先掛了!治你是豬嗎!……”
夏目冷靜地第五次提著試圖鑽進他包裡睡覺的貓的後脖頸將貓拎出來。
能肯定的是,這五天的合宿,大抵是閒不下來了。
……
12月5日一早,夏目和夜久衛輔二人在車站接到了險些迷路的影山飛雄。
來自遙遠宮城縣頭一回自己一個人坐公共交通來的鄉下男孩很慌。
因為他在即將下站前打開武田一鐵給他的的小紙條,發現不識字。
幸好有靠譜的貓貓們過來接應他。
《烏野的天才二傳差點在這個冬天因為迷路而錯過合宿》
《謝謝善良的貓貓們》
夏目和夜久二人找到影山的時候穿著烏野隊服的小藍莓都要哭出來了。(霧)
親人啊,這是真的親人啊!
是錯覺嗎?
夏目摸了摸腦袋。
他怎麼感覺影山飛雄看他的眼神帶著幾l分熱切?
有點像剛入學那會兒黑尾學長盯著的他看的樣子。
夜久衛輔對種目光習以為常。
他一個人大刀闊斧地走在前頭,帶著他們往下一個站頭走,去接來自神奈川的千鹿穀榮吉。
“影山,你還記得生川的千鹿穀嗎?”夏目問他。
他有種預感,影山飛雄不會記得這人。
這種單細胞認人的方式……他聯想到了自家隊友們。
影山飛雄腦袋上冒出一個顯而易見的問號。
這是誰?
果然。
夏目剛開口準備和他解釋一下,千鹿穀榮吉自己就聞著味兒(?)來了。
“嘿!大家!你們在這裡呀——”
電車早了幾l分鐘到,千鹿穀榮吉下站後就一路找了過來。
↑他是個少見的會認路的少年。
影山飛雄眼睛“唰”一下亮了,伸手對著跑過來的少年大聲喊了一句——
“花椰菜2號!!”
他認出來了!!!
夜久衛輔:“???”
千鹿穀榮吉:“……”
夏目深吸一口氣,又慢慢吐出。
原來如此。
是根據發型識彆人的嗎?
此刻影山飛雄在他眼裡變成了一隻撲閃著翅膀有著一雙黑豆子一樣炯炯有神的豆豆眼依靠發型來識彆人物的小烏鴉。
千鹿穀榮吉:“雖然我確實是這個發型,但直接說出來時候有點太超過了……”
也虧得他們夏季合宿過這麼一段時間他知道影山飛雄沒什麼心眼子,本身又是個運動番裡少見的正常人,才沒有僵掉。
“抱歉!是我失禮了。”小藍莓禮貌道歉。
影山飛雄盯著千鹿穀榮吉的臉看。
試圖記住這人的長相。
“沒、沒什麼事。”千鹿穀榮吉尬笑著擺擺手。
雖然但是,還是有點痛心。
好歹是一起合宿了幾l次的小夥伴,對他的辨識度隻有這一頭迎風招展的“花椰菜頭”了嗎?
等等,他的隊友們不會也是憑借著一頭顯眼的“花椰菜頭”分辨出他的吧?
這邊三個一年級生紛紛陷入了自己的思考,夜久衛輔一個人(←在場最矮)帶著三個一年級雄赳赳氣昂昂地朝著味之素綜合體育館的方向進發。
除了一開始見麵出現了點小插曲,剩下的時間裡幾l個後輩都挺乖的呢。
夜久麻麻滿意地點點腦袋。
想來這次的合宿應該不會出什麼大問題。
孰不知“乖巧”的後輩們一個個都在思考什麼——
夏目:撲騰著翅膀的烏鴉.gif(後麵還腦補了橘色腦袋的烏鴉、板寸烏鴉、眼鏡烏鴉……)
影山:記住臉記住臉記住臉……等等,他叫什麼名字?[馬什麼梅……]
千鹿穀:我的隊友們究竟是靠我的臉還是我的發型來分辨我的呢?[糾結]
一路無言的同行中,一行四人暢通無阻地到達了味之素綜合體育館。
“這就是YOUTH集訓的地方啊——”
“未來五天就要在這裡了呢!”
“聽說被召集的都是怪物們啊,聽上去就渾身熱了起來!”
邊上三三兩兩地路過幾l個同樣收到了邀請的年輕人,從裝束來看,應該分屬於不同的項目。
他們這一行人也比較醒目。
兩個一身紅而且身高不高的人,
一個一身黑配上M字劉海。
還有一個花椰菜腦袋在寒風中迎風招展。
這麼醒目的配置讓其他人好奇究竟是哪一個項目的選手。
“也有可能是兩個不同的項目吧?你看這兩個紅色衣服的人比較矮,那邊兩個個子就偏高。”一個背著羽毛球拍子的飛機頭少年和同伴們侃侃而談。
正聊著,他背後突然一涼。
少年一轉頭,一個頭發卷曲戴著口罩的少年正陰沉地盯著他們看。
他後退了一步。
“怎麼了?”同伴們順著他的實現朝後麵看去。
佐久早聖臣:盯——
有種被不知名女鬼盯上的感覺。
不,比女鬼的感覺更陰森。
一陣寒風吹過,感覺天空都暗下來了。
寒風刮過臉頰,刺刺的,就算是運動少年們也裹緊了身上的圍巾。
一道黃綠色漸變的身影從幾l人後方走向前,路過飛機頭少年時還特地往外偏了偏,嫌棄的動作十分明顯。
飛機頭少年:“……”
“我是什麼病菌嗎?!”他不滿地問同伴。
“這人是哪個項目的?也太目中無人
了吧!”
“你悠著點,萬一人就和我們在同一層甚至宿舍都在隔壁呢?”一個隊友說。
“這是佐久早哦。”一個溫柔的聲音響起。
“這位大哥你認識他?”飛機頭少年眼睛一亮▁▁[]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看向邊上一個肩寬腰細腿長下垂眼的青年。
青年眯彎了彎眼睛,臉上溫柔的笑容完美撫平了這些受到驚嚇的少年們怦怦跳的小心臟。
“他呀,是井闥山的佐久早聖臣,去年就被選為YOUTH的成員之一,不出意外今年應該就是板上釘釘的國青隊隊員了。”
“那他是什麼項目的啊?”
“排球,打得可好了。”青年笑笑說。
“他今年被評為了全國前三的主攻手哦。”
“而且其實他這個人不難接觸,脾氣也不算差,隻是很多人都找不到接觸他的方式而已,彆看他剛剛那個樣子,應該隻是因為你們正好擋在他和他同伴的中間。”青年努了努嘴。
羽毛球少年們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剛剛在身後像個女鬼一樣的卷發少年走到了那邊他們討論的四個人邊上,說了些什麼。
原來都是打排球的啊。
等等,那兩個矮個子也是打排球的?自由人嗎?一個隊出兩個自由人?什麼隊伍水平這麼強???
邊上那名肩寬腰窄的大帥哥又和他們說了兩句有關佐久早的事情。
飛機頭少年的對佐久早的情感從驚悚變為驚訝在到豔羨和崇拜。
“哇——大哥你知道的可真多!”
“看樣子大哥你一定也是個排球打得很好的選手了吧!!難道是國青隊成員?”
“哈哈說笑了。”下垂眼的男子摸了摸腦袋。
“我隻是個遊泳項目的實習訓練員。”
飛機頭少年:???
那你和人家打排球的關係這麼好?
“隻是運氣比較好有幾l個從小關係不錯的朋友在國家隊,加上我大學學的專業相關,就被導師一起帶過來了,算是蹭他們的光吧。”青年謙虛地說。
飛機頭少年:???????
什麼光能蹭進國家隊?還“幾l個”在國家隊的朋友?
他怎麼就沒有一個帶他雞犬升天的幼馴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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