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人之間摩擦的火花暫且不論,兩邊比分在上漲的同時還在不斷拉。
除了最開始夏目通過發球拉開的4分,下一球輪到早流川工發球時又從音駒手中撈到了2分,此後雙方分數在幾乎不影響音駒領先地位的同時不斷水漲船。
“嗵!”灰羽列夫緊緊追著排球,在望見球朝自己右側飛去的同時蹬地朝右端一跳,兩隻手地攔住球的前進路徑,伴隨一聲悶響,又長又有力的雙手攔下了球。
灰羽愛麗莎情感地為自己弟弟帥氣一攔發了驚喜的叫聲。
黃藍色球從空墜落,主攻手深穀謙明瞳孔微微一縮,不管不顧朝前一撲——
“咚”地球救了起來。
“機會球機會球——”黑尾鐵朗在邊上喊。
山本猛虎朝左橫跨一步,雙手交疊以一個教科書式的接球姿勢球墊了起來,A·PASS球給到二傳。
孤爪研磨目光銳利,抬手一托,目標準確地托向一處——位於他側方的夏目原地乾拔起跳,右手重重朝前一揮!
黃藍色交接的炮彈轟進球場,正對著他攔網的選手指尖上端朝後重重壓去,速度幾乎沒有停滯地一路勢破竹朝後衝去——撞上地麵!
一近體快配合得默契無比。
“——”
“音駒這群人配合得看的很舒服啊!”
“對對,就像是完全不卡殼的機器在運轉!”
“太養眼了!”
為麼音駒表現得這麼從容不迫呢?
一則是本身基礎。
二則還是早流川工的進攻還是過於含蓄了。
不管是牛島若利的左手重炮抑或是尾白阿蘭的扣殺哪個不是來勢洶洶一點征兆都沒有?
就不說梟穀那種狀態起伏不定的和井闥山軟硬兼施的類型了,單說一個戶美王牌沼井和馬狀態的時候扣球的威力也比他們現在麵前的這幾個人強一截。
東京地獄賽區來的隊伍,總歸有點本事在身上。
畢竟早流川工並不是以進攻為重心的隊伍,即便有幾名主攻副攻的力量不弱,可是在早就見識過威力更強的選手的音駒眼裡還是有些捉襟見肘,加上他們本身並沒有努力進攻的算,而是試圖和音駒多耗一點時間。
可音駒根本不想和他們耗。
現在處於一個音駒知道早流川工的目標在自己二傳身上,而早流川工還不清楚音駒知道了他們的計劃的狀態。
音駒也不怕這群人知道自己已經知道了他們的計劃。
——反正你們能針對的人就這麼幾個,果想要贏下比賽結合之前的表現來看能夠鎖定的人也隻有他們的腦——孤爪研磨了。
既然此,那我們就要先下手為強,在你們溫水煮青蛙前先發動攻勢。
“本來以為能看見兩支隊伍防守半天呢。”觀眾席上有人說道。
“那也得看哪支隊伍更強,進攻強的自然占優勢了。”
“音駒
不管是空中防守還是地麵防守,都是數一數二的,現在攻擊端也拉上去,具備了頂級隊伍的屬,早流川工在他們麵前有點捉襟見肘啊。”
誰讓早流川工的進攻能力是的不算強。
即便有幾名進攻還算行的主攻和副攻,在麵對音駒穩老狗的防守下完全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抓狂.jpg
井闥山眾人也兩個球場來回看,古森元也笑嘻嘻地說:“今天音駒的進攻很強啊!”
“梟穀也不差。”望月空良道
“梟穀在木兔狀態上來的時候就沒有不過吧。”
隻要木兔光太郎鬥誌上來了,梟穀的比賽一直都很看,表現的越酷越帥氣應援越給力,應援越給力他得也越。
麼正向激勵循環啊。
看梟穀這邊的觀眾們“嘿嘿嘿”的聲音基本就沒停下來過,屬於是和木兔光太郎的雙向奔赴了。
兩支隊伍進攻勢頭都猛,雖然音駒這邊分差比較,不過因為早流川工同樣也是支善於防禦的隊伍,一些難救的球也被救活了起來,兩相比較之下,同時開始的比賽梟穀倒是比音駒還領先兩三分。
佐久早聖臣一雙黑黢黢的眼睛望向球場,“音駒也不想和早流川工多耗吧。”
兩支以防守為主的隊伍碰上除了不斷地延長比賽還能乾麼呢?部分觀眾們都是這個想。
但是看到現在,音駒似乎從最開始就沒有想著和早流川工拉鋸,而是想儘快結束比賽,一球球該猛的就猛,副攻攔網時也毫不留情地封死。
“你們有沒有發現。”飯綱掌突然道。
“有沒有發現,早流川工在一些原本可以著重進攻的地方並沒有扣死。”
“唔,像是。”
“這是為麼?”亞久津慎太睜了眼。
“難道是想要和音駒比體力拚時長?”
“是想要消耗音駒體力嗎?”
“他們是更加擅長延長賽的類型?可是分數不漲上去體力再也沒用吧。”
有幾個人猜測了下。
“可是那也沒必要啊,拚體力和耐力音駒除了研磨學長之外似乎也沒有更差的吧?”亞久津慎太皺著眉毛開始思考。
飯綱掌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