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駒主將:“不是,讓我再解……咕嚕咕嚕……”
“哈,和地板解釋去吧!”山本猛虎把他腦袋往地上一摁。
剩下兩名三年級選手抱著手臂給後輩們騰出地方供他們能夠最大程度施展拳腳。
隻要不殃及到他們,就一定隔岸觀火。
黑尾鐵朗有時候覺得前後輩關係也不能太好,關鍵時刻還是需要強調一下的。
不然就會變成現在這樣。
作為學長,他的威信力完全不被這群後輩們放在眼裡,可謂是慘絕人寰慘不忍睹慘到人神共憤。
而一手促成了這番結果的就是他本人和邊上兩個三年級生。
發型像是頂了個香蕉的二年級主攻手按住他的臉,腦袋一轉,對著身後的布丁頭二傳大聲喊:“研磨,到你了!要打黑心資本家嗎?”
黑尾鐵朗無奈:“喂喂喂,怎麼又成黑心資本家了?”
“你就認了吧。”夜久衛輔看熱鬨不嫌事大。
“我明明是儘心敬業的人民公仆!!!”黑尾鐵朗發出靈魂怒吼。
正吼著,一雙手捏上了黑尾鐵朗那張帥臉,往兩邊扯了扯。
“研磨……你居然也……!”
音駒大腦一邊揉搓自家主將的臉一邊評價:“小
黑的臉手感沒有小時候好了呀,骨頭有點磕。”
“磕你就撒手啊!”
“虎,拍張照。”孤爪研磨沒有理睬他,對著山本猛虎道。
“好嘞!”音駒王牌舉起手機,在自家隊長冷漠到近乎能殺人的眼神下“哢哢哢”連拍好多張。
黑尾鐵朗表情逐漸由惱怒氣憤變為認命。
認唄,還能怎麼辦?
沒看見自家教練都在邊上樂嗬嗬看戲?
在場就沒有一個能夠拯救他於水火之中的人了嗎?
他目光突然一凜,黝黑的眼瞳中爆發出來一道精光。
“貴誌!貴誌你快來幫我!”
“你要是救了我明年隊長就是你的了!!!”
夏目:“。”
茶發少年表情有些怪異。
“黑尾學長,我看上去很像大冤種嗎?”
就先不說跨級當隊長的事,當了隊長不僅要協調隊內選手們的內部矛盾、和教練及時溝通情況、不定期檢查選手們訓練情況並彙報,還要負責和學生會溝通交流、和外校隊長協商、負責一係列比賽事宜。
又不是梟穀那種擔任吉祥物的隊長,他們音駒隊長可忙了。
哦,還得管理一群熱血排球腦。
夏目:我看上去很像冤大頭嗎???
“哈哈哈黑尾學長你就認命吧!沒人能救得了你了!!!”
“不!有人!!!”
黑尾鐵朗大聲喊到。
“哈,有什麼人?你就算叫破喉嚨也沒人賴就你了!!”
山本猛虎發出“桀桀桀”的反派專屬笑聲。
突然,一陣鈴聲響起。
黑尾鐵朗麵色一喜,從自己口袋裡摸出手機:“我說什麼來著!會有人來救我的!!!”
接通電話,就算沒有揚聲器也能清晰聽見木兔光太郎的聲音:“Heyheyhey,黑尾!”
還真有???
未免也太巧了吧!
“木兔你這通電話……”黑尾鐵朗張嘴,但他聲音完全被木兔光太郎的大嗓門蓋了過去。
“對了黑尾,你給我發消息說讓我給你打電話是為什麼?”
“等等,你剛剛有說話嗎?我沒聽清,你再說一次唄!”
黑尾鐵朗:“……”
這二愣子!!!
捏著手機的右手青筋浮起,幾l乎能把這鐵疙瘩給捏碎。
“兄弟們!繳了他的手機!”
“好——”
在黑尾鐵朗的保護下,一二年級貓咪依舊以餓虎撲食的速度和氣勢三下五除二繳了黑尾鐵朗的手機。
“哈哈,現在可沒人來救你了!束手就擒吧!!!”犬岡走和灰羽列夫擺出自帶陰影的惡人臉。
“抱歉木兔學長,我們有點私事要處理,處理完了之後再和你一起解釋!”為人正直的夏目接到手機,並當著黑尾鐵朗的麵掛了電話。
黑尾鐵朗:“……”
唯一的希望也破滅了。
天要亡他。
梟穀學園,木兔光太郎定著盯著黑屏了的手機,陷入深深的沉思。
“Akaashi,你說夏目口中的‘私事’,是不是黑尾啊?”他轉頭問自家飼養員。
赤葦京治沉默一秒,“這種事情木兔前輩你可以稍後問問他們。”
“可是我好奇嘛!”
“那就把好奇心留著打球,好奇心越大扣球的威力就越強如何?”
“還可以這樣嗎?”
貓頭鷹好奇。
“可以的,木兔前輩。”梟穀二傳手兼貓頭鷹飼養員真誠道。
木兔光太郎信了。
梟穀正選們紛紛獻上掌聲。
如果可以給赤葦京治送錦旗,那麼他家至少已經可以堆下整整三個房間來自學長們的“愛的錦旗”了。
赤葦啊,梟穀這個家沒了你得散!!!
與此同時,遭受了大家夥“群毆”的音駒主將也終於想到了一個所有人都能又快又好地準備好禮物的方式。
“大家聽我說——”
雞冠頭副攻手清了清嗓子:“準備聖誕禮物來交換嘛,主要還是那一份心意,禮物不在於多貴重,而是在於那份送禮的心。”
“所以,我想到一個解決聖誕禮物的好方法!絕對能讓大家滿意!!!”
……
聽完他的介紹後……
意外真的收獲了不少貓貓們歎為觀止的認可。
夏目皺著眉毛糾結了一下:“但是……果然還是有點草率了吧?”
“我倒是覺得是個好主意誒!”犬岡走躍躍欲試。
“就是就是!”灰羽列夫點頭如搗蒜,一雙手握成了拳頭,興衝衝地揮來揮去。
夜久衛輔沉思了片刻,下定論道:“不,如果是我收到這種禮物的話一定會把人拉黑的。”
黑尾鐵朗否認他:“隻有大將那家夥送我這種禮物我才會把他拉黑,其他人不會。”
“你倆什麼時候不輪著拉黑對方才奇怪吧。”海信行扶額。
“好,那就這麼定了吧!”灰羽列夫將手往空中一舉。
孤爪研磨:“……信我,彆全部聽小黑的,他不靠譜起來真的很不靠譜。“
這個建議就聽上去不靠譜。
“研磨你說什麼呢?”幼馴染不樂意了,“我明明還是很靠譜的。”
孤爪研磨:“學園祭采購服裝的審美?”
夜久衛輔:“每次正式賽猜拳必後發?”
灰羽列夫:“和木兔玩‘咱倆誰是誰的爹’?”
一聲聲不輕不響的質問,猶如打在黑尾鐵朗臉上的巴掌,聲聲清脆響亮。
音駒主將嘴巴嚅動了一下。
行吧,他認了。
不靠譜就不靠譜吧,還能怎麼滴?
打鬨得差不多了,貓又育史才把保溫杯放下
,招呼貓崽子們開始訓練。
哈哈,寓教於樂嘛,考完試讓精神緊繃的大家夥放鬆一下不是很好一件事嗎?
放鬆得差不多了,就要開始訓練了。
在和井闥山的比賽中,大家也會或多或少發現了一些自己還需改進的地方,譬如夏目又根據佐久早到扣球姿勢改進了一下他那種一過網就旋轉的旋轉球類型,黑尾鐵朗也和井闥山的川村旬交流了不少攔網小技巧,灰羽列夫更是交到了“畢生摯友”……
當然,音駒大腦進步和半年前相比也是相當顯著的。
雖然當時音駒連續打了好幾l天比賽對上井闥山時早已身心俱疲,可對方也連續打了很多場比賽,前置條款相差無幾l,隻是音駒在先前的比賽中耗費的精力和體力更多,在同樣經曆了連續三天比賽的井闥山麵前,依舊是落了下風。
這回的練習賽,雖說依舊是輸多贏少,但可以看出音駒大家的進步是一點點提上來的,尤其是中期,在摸清了井闥山選手們的能力以及戰術之後,體力池尚且充裕的貓貓們連續贏了兩局,給了原本具備著主場優勢的井闥山一個不小的打擊。
孤爪研磨出乎意料地和飯綱掌互相托了幾l個球。
“飯綱的球扣起來很舒服,舉個不算很恰當的例子,有點像接觸了外界空氣的嬰兒再一次回到羊水裡生活的感覺。”
“雖然形容得很貼切,但這種比喻一次就夠了。”井闥山主將如是說。
回來後,孤爪研磨也在研究飯綱掌的那種托球方式,當然,他不會改變自己原有的托球習慣。
隻是給幾l名隊友嘗試著托了幾l個球,讓他們分彆評價一下哪一種最適合自己。
夏目福永和犬岡選了2,山本列夫和黑尾選了3,剩下的人一致認為表示2和3都可以。
2是融合了一點飯綱掌托球模式的二傳方式,3是孤爪研磨自己本身的托球習慣。
“好的,我知道了。”得到小夥伴的評價後,孤爪研磨點了點腦袋,沒有再做新的嘗試了。
灰羽列夫除了攔網之外,又唄加了兩組魚躍練習。
用貓又育史的話將:“雖然列夫你的一傳技術勉勉強強已經夠了出師了,不過和你日益精進的攔網技術相比,一傳還是太差了些。”
“在比賽中容易被當成靶子啊。”
灰發貓貓:“我知道了QVQ”
他跳還不行嗎?
夜久衛輔又一次自告奮勇來監督他,站在他對麵扣球的是夏目和山本兩名強攻流。
“列夫,搶拍了!”
“手伸到位!”
“反應又慢了!”
“動作呢?跳多了就變形了?”
今天的音駒排球部,一如既往的和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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