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算厲害的,還能割二兩肉,我就是省下了點豬油,混吧一頓也算過年了。”
“還好我聰明,省了點油渣,那玩意兒拿來包白菜餃子也不錯,今年年三十就吃它了。”
“哎呦呦這個人又被小汽車接走了,可真是個厲害的。”
一群婦女在大門口聊天啦屁做針線活,說著各家準備的年貨,說的是一個比一個窮,一個比一個會過日子,突然有一個看著門口驚歎出聲,其他人被吸引了自然也就望了過去。
賈婆子自然也在當中,她聽著這些街坊說過年準備的東西心裡正美著呢!因為今年他兒子的師傅一大爺已經說了,過年給家一起吃,想想他們都是不差錢的主,這一對肯定會吃的美美的,有些不屑的看了圍坐在一邊的幾個人,這樣說話就聽見一陣驚呼轉頭就看了過去,結果不看還好,一看都快氣死了。
“呸~誰知道哪裡來的下賤坯子,你看看一個女人天都要黑了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往外跑,一看就是不安分的,你們說她是怎麼進的軋鋼廠?”
賈婆子那個嘴巴都是街坊鄰居誰不知道?可是這種對於侮辱女性的詞彙對她們這群人來講都是張口就來,看沒看見又怎麼樣?反正她們說的痛快就行了,
當下幾個婦女就十分感興趣的說出自己的猜測,這其中的惡意直接讓躲在一旁偷懶的趙小虎生生打了個寒噤,看了眼離開的小轎車,心裡嘀咕著要不要等人回來了告這群人的狀說不定還能得到點好處,可是一想到那天晚上自己被收拾的慘樣子,搖搖頭還是算了。
“你說的話應該不對吧!我男人說她醫術很好的,廠裡都在誇獎呢!”
“就是,聽說一個姓何的工人,手指頭都斷了讓她直接給安上了,賈家的你可不要亂說,小心她也給你紮兩針,這個主的脾氣可不好。”
“我呸!我才不相信一個十幾二十歲的女娃子會有這麼厲害,指不定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才得到的工作崗位,要不然她自己老家不呆怎麼跑到這裡來了?要看下指不定乾的什麼丟人現眼的事,在老家呆不下去了,才勾搭上哪個人過來的?”
“這兩天天天都來接,也不知道是哪個領導還是什麼人叫她去乾什麼?”
“誰知道乾什麼?一個女人能乾什麼?”
張翠花一口老痰吐在地上,眼裡臉上儘是不屑。
“我覺得張大姐說的沒錯,你們瞧那小模樣長得,走路那個小腰扭的呀!哎呦呦,我都想摸兩把。”
其中一個女人刻薄的說道,她長得挺漂亮就是門牙長得不好看,又大又突出直接讓嘴型變了變成了大暴牙,給她減了不少分,平日裡也最恨長得漂亮的小姑娘,包括她女兒長得漂亮,她也嫉妒,對女兒十分不好平日裡也是非打即罵。
話一出口引來眾人一片哄笑,幾個老娘們在這裡嘻嘻哈哈的,不知道有多歡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