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稚子的感情最為純粹,也更加真實,童聲童語總能在不經意間觸及大人心底最柔軟的那根心弦。
“寶兒我的寶兒啊!奶奶差一點就見不到你了……”
董小草看見孫子哭得傷心的模樣,也後怕的一下子抱住孫子大哭了起來。
“老於既然你老婆醒了就趕緊送回去休息一下,你看看這鬨的,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都散了吧該忙什麼忙什麼去,明天就過年了,你們家裡東西都買齊了嗎?都趕緊的。”
易中海見人醒過來了有些尷尬的咳了一聲,丟下一句還算中可的話就跑了,他覺得現在他真的是丟大人了,回去了得好好想想今後的安排。
張曉燕感覺吃了一個薄皮的哈密瓜,這場鬨劇結束便不想再看後續,溜溜噠噠的走出了四合院,
她準備去買一些散酒,畢竟以她的醫學儲備,藥酒也是有很多的作用,而她也不可能浪費了藥酒給她帶來的功效和能量誰讓她看的特彆多呢!隻要和醫邊的就沒有說不給上麵送藥酒的。
當然現在去買酒,除了瓶裝的好酒一般買不到,商品店裡賣的大多都是包裝的白酒貴不說,還得要酒票,她可是要泡藥酒的,那量可不能少了,
隨便泡幾種加起來都得百斤以上,所以最好的便是找到會釀酒的人,幫忙釀酒。
當然釀酒,她也會,而且品質也會更好,可是釀酒需要的器材買不到,所以買現成的就行,當然如果是後世她還不如買器材自己做酒,這個時候可都是祖傳下來的釀酒人,絕對沒有什麼參假的情況,品質自然也是好的。
一路打聽下來終於打聽到一個靠譜的消息,張曉燕直接花了六毛錢坐著人力車來到了一個據說是傳了七代酒坊的人家。
下了三輪車把錢給了,抬步走進名叫‘帽沿兒胡同’的巷道裡。
“這位女同誌你找誰?”
坐在胡同口有一個那納鞋底子的圓臉大媽,正一臉狐疑的看著臉生的張曉燕,
長相白淨,穿著打扮比一般城裡人都要好,心中暗暗警惕了起來。
張曉燕自然知道這大媽為什麼會如此警惕,畢竟這個時代黑老鼠太多了,院子裡選舉管事大爺有一大半原因也有這一方麵的原因。
“這位大媽您過年好呀!我是來這裡找一位會釀酒的徐師父,聽說是家傳好幾代的不知道是不是住在這院子裡。”
張曉燕掛著得體的笑容,禮貌的跟那位大媽講了來意。
“哦!你是說老徐吧!他就住在這裡麵,我帶你進去。”
大媽一聽是來找人的,不過也沒放下警惕,反而直接起身走在前麵帶路。
“你一個姑娘家,找他一個釀酒的乾啥?”
“不瞞大媽,我是一個大夫,有一個病人他的病情需要用藥酒,可是在市場上要找到能泡藥酒的酒水很少,所以我打聽了一下,特意找過來的,就是想要買到一些上好的酒水回去,給那個病人泡些藥酒,治病。”
“哎嗬~想不到你是個大夫啊!你可真敬業,你那藥酒是治什麼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