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一點何雨水也想不通,不過現在她也不想再想那些畢竟她爸估計早就忘了她這個女兒了。
“對了還聽鄰居說你們後來去找過,他這可屬於拋棄兒女,也是犯法的是遺棄罪,你這個當女兒的都可以去告他,怎麼可以不給生活費呢?再怎麼樣也得給你們郵寄生活費,哪怕人不在這裡也得把你們養著呀!”
“那個時候我還小,從來沒坐過那麼久的火車,迷迷糊糊的有些暈車,現在我也記不得太多,隻記得當初我們倆找過去,那白寡婦直接就沒讓我們進門,我也沒看見我爸,我哥就帶著我在門口等了一晚上,隻記得那天晚上可真冷啊!大雪把我頭都蓋上了一層。”
何雨水哪怕經過這麼多年,也能清楚地記得當初那絕望時心裡的痛。
“這更不對勁了,有些事情都說是旁觀者清,你們那個時候歲數不大,又是當事人肯定有些事情不對勁,有些地方你們肯定忽略了,你現在都已經長大了要不要去找找?哪怕能拿些生活費回來也行啊!畢竟過了年你又得交學費了,我覺得你也不想在何雨柱那裡要錢了吧!”
最後這句話是真的刺痛了何雨水,如果是以前她還能拍著胸脯說一切都有哥在,可是現在連每個月的生活費都不能按時給,她是真的沒有底氣要學費和生活費,畢竟光上學期學費都是快放假了才補上的,不說收錢的老師有意見,自己都不好意思。
“可是到時候找不到人或者我爸真的不要我了,豈不是讓人笑話。”
何雨水有些躊躇的說道,心裡有些亂一時拿不定主意,其實她沒說的是她以前在房間找地方藏省下來的夥食費的時候,發現有個暗格,裡麵沒有錢隻有一副金耳環,雖然不知道是哪裡來的,也許是以前的房主藏的吧,
本來想著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就把那副金耳環拿去換錢,給自己交學費和生活費可是又怕拿出來讓彆人知道,她解釋不了,這才是讓她最糾結的地方。
“那有什麼可丟人的?你要記住,人一輩子不是活在彆人的嘴巴裡,而是為了自己不辜負自己這條生命而活著,一個小姑娘去找自己的親生父親要撫養費於情於理沒毛病,
你去了先去找當地街道辦,跟人家街道辦的工作人員說一聲,最好讓對方陪著你去,這種事情人家不可能不管的,畢竟你都還沒成年,當父親的哪有不養兒女的,這麼多年沒管你,你都找上門去了,哪怕他為了麵子也得給你拿錢,不然的話那些鄰居的嘴巴也不會放過他。”
“可是我不知道我爸的地址在哪裡,小的時候去過那個時候我也沒注意到這些,現在也隻知道他在保定。”
“你可以去問街道辦的王主任啊!畢竟現在到哪裡去都要介紹信,讓他幫你問問不就行了,對於他們來講,也就是幾個電話的事情。”
“那我過完年就去問一下,能要到一些生活費固然是好的,其實我也想不通,他就算娶個寡婦難道我們還能不同意嗎?非得拋家棄子跑那麼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