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病床跟前的徐青青的母親,立刻就慌了。
“青青,青青,你怎麼了?”
“你彆嚇媽媽!”
徐宗年等人聽到呼聲之後,也連忙圍了過來。
隻見徐青青全身皮膚上開始大片紅腫,雙眸中流出了血淚,一個肉眼可見的冒氣升騰而起,還伴隨著刺鼻的味道。
徐青青似乎已經失去了意識,本能的發出一陣陣痛苦、撕裂的聲音。
徐宗年大驚失色。
“孫聖醫,孫聖醫,我孫女這是怎麼了???”
孫懸生立刻返身來到病床跟前,一把捏住徐青青的脈搏,隨後眼眸中露出了凝重之色,緊接著,他摸了摸徐青青的額頭,臉上頓時露出了駭然之色。
“怎麼……會這樣!”
“孫聖醫,怎麼了?”徐宗年緊張的問道。
“徐小姐體內的火毒,怎麼會突然多了這麼多?寒冰草的藥效,竟然要被火毒反壓製!這怎麼可能?”
“這些火毒,是哪冒出來的?”
孫懸生麵色十分難看。
“疼……疼……”
徐青青痛苦的掙紮道,渾身上下,都蜷縮一起。
徐家人心疼壞了。
徐宗年滿臉著急,恨不能替孫女承受這份痛苦。
“孫聖醫,那現在怎麼辦?”
“這種情況,老夫也沒有見到過。”
孫懸生治病救人一輩子,遇到很多疑難雜症,但是讓他束手無策的,著實不多。
此刻,看著徐青青如此痛苦,他也十分著急,但是,這種情況情況,他卻是無能為力。
徐宗年忽然想起了昨天在白龍雪山遇到的周宇。
“孫聖醫,是否是寒冰草的問題?”
“寒冰草?”孫懸生搖了搖頭,“不可能!”
“水火相克,是亙古不變的道理,即便這株寒冰草藥效不足,至少也不會起反作用。”
“可那天,那個人說,用寒冰草壓製火毒,隻會雪上加霜!現在看來,似乎情況和他說的很像。”
孫懸生神色一滯。
“那人真是這麼說的?”
“是的。”徐宗年急忙點頭。
孫懸生驚疑道“那人是誰?”
“我隻知道他的名字,他叫周宇。其他的,一無所知。”
聽到這個名字,徐宗年身邊的徐烈,身形一顫。
“周宇?”
“怎麼了?”徐宗年問道。
“在本草堂打我的、還有闖入青青房間那個人,也叫周宇,他們,不會是同一個人吧。”
徐宗年眼眸中閃過一道精光。
“如此厲害的年輕人,延城不可能冒出來兩個,應該是同一個人。”
“孫聖醫,你的意思是?”
“快去請他。”
徐烈臉色難看,他憋了一肚子火準備報複周宇呢,現在卻要去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