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蘇小蕊跟林長安也來了,不過卻不是空手,倆人一人拎了兩小壇酒。
“謔,怎麼都在這兒?正好,嘗嘗剛買回來的酒!”林長安把酒壇子放到桌上,十分興奮。
“大早上喝酒,你這小子膽子是越來越大了,不怕你爹知道?”邢千裡手裡還捏著白子,本是在專心研究那盤棋,若非林長安的這幾壇酒,他真要被這棋局給困住了。
“噓……彆張揚,我從後門回來的,老爺子不怎麼來這書房,在這兒喝最安全。”
“什麼稀罕東西?不就是酒嗎?”
林長安從櫃子裡拿出藏好的碗,挨個兒倒了點,“你們可彆小瞧了這酒,滋味甚好,比那名品還好上數倍呢!”如此稱讚,顧飛雪和長樂也湊過來仔細看個究竟。
隻知那酒剛倒出來一點,酒香味就散了出來,不至一刻,滿屋子都是了。邢千裡剛一聞到。便覺熟悉,似乎在哪裡品過,但一時想不起來。
“哪兒來的?味道的確不錯。”顧飛雪先嘗了一口。
蘇小蕊搶先答道:“西街的酒館賣的!排隊買的人可多了!它還有個名字,叫碧香雪寒!”
“碧香雪寒……”顧飛雪碎碎念著,這名字並無不妥,隻是味道似曾相識。
林長安酒癮大,自己倒了一碗又一碗一飲而儘,邢千裡並不貪這個,淺淺喝了兩口就繼續研究棋局去了。長樂年紀小,愛喝果茶,這樣的烈酒她是一點不沾的。
而蘇小蕊自己備了一個酒葫蘆,也“咕咚咕咚”喝了不少。
怎知林長安幾碗下肚,忽然一聲瓷器碎裂,四人一起看去,卻不料林長安人倒了下去,手裡的酒碗已經砸了個粉碎。
“林長安!你搞什麼?”
邢千裡顧不得那殘局,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