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煙有心逗弄:“如今你人在我手,你覺得能反抗得了嗎?”
這丫頭忽然噤聲,也不知在打什麼歪主意。
哪料想她一哭二鬨三上吊,直接當場大哭起來,一邊抹眼淚一邊哀嚎控訴:“你們兩個欺負人,靠這種卑劣的手段,你們勝之不武!要是我阿娘還活著的話,一定會找你們算賬的!”
紫煙和邢千裡都是了解她的身世的,這一聽到她在哭著說她的阿娘,心中隱隱不忍。
這丫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又說得一口可愛的方言,時間一長,紫煙實在狠不下心,隻好讓邢千裡先放她下來。
可解開繩子的瞬間,藍研月突然抱住了紫煙,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令紫煙百般費解,跟著兩眼一抹黑,身子一歪,癱坐在地。
見狀,邢千裡連忙去扶她,關切:“喂,你怎麼了?”
紫煙死盯著藍研月,眉頭緊鎖,質問:“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
邢千裡趕緊為她診脈,稍遲眼中閃過一抹厲色,他扶穩了紫煙,隨即起身朝藍研月伸手,低吼:“把解藥交出來。”
“啥子解藥啊?我可啥子都沒做!”
“我再說一遍,交出解藥。”
藍研月一點都不害怕,捏著小辮子一臉笑意地看他:“小哥哥,你這是栽贓陷害我啊,我啥子也沒做,你到底要我交出啥子解藥嘛?”
邢千裡言之鑿鑿:“我方才為她診脈,已有中毒跡象,不是你下毒,還能是誰?”
“小哥哥,你這句真是冤枉我咯,我跟你們素未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