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琛微微愣住,不過轉瞬即逝。
“當然不是,隻是按照門規,我自廢武功,哪裡還有理由留下……還是早日離開的好,免得再起事端。”
“彆人我不知道,師父他怎麼可能舍得!”
“我觸犯門規是事實,再強行留下,豈不是讓師父難做……”
一看到他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鐘顯揚就來氣,他抓住陸琛的衣領,像提溜小雞崽子似的,拉近了些,“你離開才叫師父傷心難過,他們在你身上花費了多少心思,你就這樣一走了之,你對得起師父嗎?”
他忍住酸澀感,略微沙啞的嗓音帶著輕顫:“我知道是我對不起師父……是我沒用……”
鐘顯揚放開了他,扶額無語:“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你蠢還是說你老實,就算你私藏了手帕又如何?那幾個老的寧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等這件事風頭過去,也就沒事了。你倒好,一劍割壞了手筋……”
“事情已經發生了,再後悔也沒用,我不在的這段日子,你多照顧著師父。”
“用不著你來教我做事,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鐘顯揚懶得再廢話,直接走了出去,正巧和端著湯藥的賀良迎麵碰上。
“賀師叔。”鐘顯揚匆匆一聲稱呼,便想離開,但賀良喊停了他。
“還有什麼事。”
“你可知,陸琛喜歡的女子是誰?”
“師叔不去問他,來問我作甚?我又不認識。”
賀良嘴角含笑,並不生氣鐘顯揚沒規沒矩,“我隻是想著,他和你是自幼的交情,有些心事不大方便和我們說,所以想來問問你,你不知道便算了。”
“師叔既沒有彆的事,那我就先走了。”
賀良看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顰顰蹙眉,隨後便進了屋。
進屋後,賀良徑直走到床邊,把湯藥碗遞給了陸琛,自己則是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