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警醒(2 / 2)

而這種日子想想要一直到血痂掉落,長出新肉。

又癢又疼,不能用手,趴著睡覺也睡不著,神經一直抽動著。

當時還覺得不就如此的他,此刻往後餘生都不想再被打板子了。

曹全給擰著毛巾擦太子的額角,蹭蹭的流汗,心疼道:“殿下,您要疼您就喊出來,彆忍著。”他看的難受。

“不疼。”趙欽標才不會哭,更不會這麼點傷就說疼,豈不太丟臉了,哭又沒有用,隻會讓彆人嘲笑軟弱。

曹全讓換水,心裡想還是第一次看太子殿下如此堅韌,性子總歸是像皇上一點的。

子時(12點多)趙欽標迷迷糊糊趴著迷瞪了會,一有點窸窣的輕微動靜立刻揉著眼睛問什麼時辰了。

下巴疼,胳膊和身子都麻麻的,又不能翻滾讓屁|股朝下,捂著更難好。

起了點煩躁之心,可是一想到那陳婕妤頭上的0和四皇子頭上的10好感度,這波不虧。

三皇子冷麵寡言,表麵上跟自己這個太子不容,但人家好感度是40,還真挺給麵子的。

趙欽標其實從一開始就不對自己這個太子能繼承皇位有信心,幾千年的曆史,太子能上升到皇帝的手腳能數出來。

大權在握的皇帝怎麼可能有人分他的權利,不管怎麼做,做多好,帶著有色眼神都不會看到,然後就怕太子犯上,死命逮著小錯成大錯,壓力賊大。

“殿下,娘娘身邊伺候的來了。”

看是單嬤嬤,從小就是母後的丫鬟,幾十年的主仆,這已經不是姐妹可以形容的。

嬤嬤提著個食盒打開,嘴上一溜的問道曹全殿下的傷勢,多年前娘娘想放她出宮嫁人生子,但她拒絕了,心裡已經放心不下娘娘和小殿下。

聽到沒傷到筋骨,隻是皮肉之苦,嬤嬤也心疼的紅了眼眶,冷厲的麵容如此變化,趙欽標驚呆了,拉直嘴角忙說道:“嬤嬤且放心,我沒事,孤今日還得去上課呢,回去莫給母後往嚴重了說。”

“什麼,殿下”嬤嬤當即親自要上前看看卻被殿下逮住手腕不讓看,非得讓曹全擋著,嘴裡說沒事。

嬤嬤看到殿下還有這個心開玩笑,凝重的臉也變的輕鬆些。

“是,殿下如今已快娶妻了,奴婢看的確是不妥。”

如今已臘月中,等臘月一過殿下就滿15歲了,去年娘娘就說太子得大婚了,可是皇上沒這意思,娘娘也隻能乾著急拖著。

“嬤嬤,我現在還沒遇上喜歡的女子。”趙欽標吞咽著唾沫,一邊頭皮發麻一邊強行鎮定如此說道。

娶妻?娶妻!

他倒不是彆扭這麼簡單,而是對有個另一半從來沒想過。

畢竟單身主義越來越常見,好好一個人生活,自己小日子過著,還得添加個人闖進自己的空間,太難受了,都不喜歡請人到家裡。

沒想到換個地方,還是得麵臨這個催,他捂著腦袋說還想再睡一覺,嬤嬤心裡想還害羞了,心裡笑麵上正經點頭離去。

在門口又特意對曹全囑咐兩句才離開,回去一定向娘娘稟告,殿下也會不好意思,真的長大了。

趙欽標聽著門關上的聲音把手放下,一頭冷汗都出來了,直接用袖子擦擦。

15歲,趙欽標意識到這個,想著自己年輕好幾歲哭笑不得。

“曹全,我一時忘記了,父皇有沒有賜下過女子?”

原身要是酒醉欺負過宮女什麼的也不會留在記憶裡,還是問問保險。

曹全神情凝重,說道沒有。

“殿下,大婚就意味著可以上朝,管理朝政之事,當今那裡恐怕還得拖。”說完立刻打了自己兩個嘴巴子,趙欽標連忙阻攔,但是曹全還是正色的超級小聲說道:“奴才以下犯上,不該議論當今。”

他不怕自己死,就怕牽扯到太子身上,畢竟自己是太子的奴才。

“好了,孤剛才什麼都沒聽到。”趙欽標冷臉這麼一說,曹全才聽話的轉身去偏殿用涼水冰冰消腫。

對自己忠心有什麼錯,他也是為自己這太子的位子著想。

趙欽標倒是沒想到裡麵還有這個門道,原來如此,怪不得呢。

皇上不想讓原身大婚娶個高門嫡女增加權勢,不想太子的羽翼豐滿,自然以各種理由拖延。

趙欽標更心疼原身了,打罵處罰,什麼錯都得牽扯到原身,四皇子仗著陳婕妤這個寵妃屁事沒有。

怎麼就這麼慘,算了,沒有被賜下女子,他這放心多了。

太子太傅本以為今天不用教授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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