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要金家的刀法。”
山茶:知道您武功高強……
“我……”
山茶又退兩步,這說一半咽一半的……嚇人!
“我有事做。”
山茶:……
山茶這邊嚇得夠嗆,隻見對方說了兩句,然後……離開了。
這是乾啥?
咋沒看明白?
司徒走的快,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山茶跑出去看都沒見到影子,顯然是用了輕功步伐的。
這是什麼毛病?
【你要乾什麼?】
去亂葬崗找屍體拿令牌,然後收拾的乾乾淨淨到了……
嗯?
山茶把事情交代完,那兩個乞丐接過令牌,拿著從宇文家炸來的珠寶,笑嗬嗬的離開這處乞討地。
【你這是……】
“金家刀法的下落這些日子不是在失蹤中嗎,那我得放點準確消息。”
宇文家不是是喜歡金家刀法嗎,給他。
沒有金山茶這塊石頭在,這刀法就怕他壓不住。
金家刀法的消息被放出去三天,就有大大小小的門派上門拜訪,而這段時間把注意力都放在金山茶身上的宇文家自然是消息不靈通,直到那些人上門來旁敲側擊打聽,宇文景才知道這個消息。
把過來的一名故友安頓好,宇文景招呼來他的侍衛,“查到是誰說出去的嗎!”
侍衛回道:“沒有,外傳是宇文家的護衛走露風聲,可是我們查過去的時候,根本沒有他們說的那個護衛。”
“護衛?”
“是我們宇文家的令牌。”
侍衛把找到的令牌交給宇文景,上麵有的卻是他們家的標記,做不得假。
宇文景摸索著令牌,摸到了一道劃痕,調正過來,“這是那批護衛的。”
那批護衛……
侍衛將令牌接過來,在劃痕上看了很長時間,這才響起來那批護衛究竟是哪批護衛。
“公子……這……”
“徹查,找到傳言的來源,另外,叫寒門那女人老實點。”
侍衛彎身,“是。”
宇文景捏著令牌,在記憶中搜索關於金家刀法的所有事情,最後落在了一張小臉上。
“金山茶。”
知道金家刀法的事除了宇文家和寒門的人,那就隻剩下金山茶了。
而現在,金山茶還沒有被找到。
宇文景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不怕他也傳言,畢竟這金家的刀法,很多人都想要。】
山茶看著下麵那些將傳言越傳越離譜的食客,淡淡說道,“當然不怕,我還求之不得。”
金家是誰滅的她連點頭緒都沒有,金家父母的屍骨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現在還有三個月的時間,如果沒有人加快速度,那這三個月根本就不夠她完成任務的。
更何況,她還得拿回金家刀法,做天下第一刀。
唉~練習刀法……
山茶想起自己學冷兵器的那個時候,那場景……
“我做天下第一錘行不?”
【不行。】
金家是刀法,又不是錘法,天下第一錘和金家也不挨邊啊。
山茶又歎了兩口氣,喝完一杯茶,將銀子放在桌子上轉身離去。
金家刀法還在宇文家,山茶就沒遠走,每日在宇文府轉一轉,當真是應了那句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句話。
一直沒被人發現。
知道覬覦金家刀法的人多,但是也沒想到會多成這樣,那陸陸續續的人前來拜訪,山茶都沒查過來。
其中還有幾個名門正派的弟子,索性,金山茶有點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