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麵具男,我們就有可能出去。”
如今的他們還在猜測這件事,山茶一說以及她剛剛的動作,更能讓他們確定這件事。
可行性又有多少?
倫意不知道,其他人更不知道,剛剛死了丈夫的穆夏也不知道。
他們看到山茶剛剛扔出匕首的動作,不約而同的盯著她,隻見她說完這句話就沒有要繼續往下說的意思了。
山茶微微轉頭,看著還在座位上的豆豆爺孫,他們就連表情都沒變過,豆豆看向她的時候還是那副乖巧的模樣,乖巧的不像話。
她轉頭看著這兩人的動作自然不會讓盯著她的人放過,隨著她目光所及,那些乘客看到這對爺孫身上的還是疑惑居多。
唯一不同的就是倫意。
他先是看著山茶,再然後看向這對爺孫,拖著斧子走過去。
一直注意他的溫柔見到他臉上的表情,麵色一變。
她向前兩步,卻被身邊的穆夏抓住,穆夏並不是阻攔她,而是害怕。
山茶就那麼看著倫意走到這對爺孫身邊,突然舉起斧頭,對著他們劈了過去。
其他人都是一副驚嚇模樣,但是見到血崩屍裂的情況並沒有發生,不禁靠近倫意。
隻見他的斧子劈到了座位上,那對爺孫已經不見了蹤跡。
這太詭異了!
眾人眼底浮上驚恐,唯有倫意,他是一臉沉思。
山茶一隻手摸著下巴,另一隻手緊緊抓著長歌,那力度生怕他突然消失一樣。
隻不過她還沒有感覺。
長歌被這力度抓的悠悠轉醒,睜開眼看到了山茶的側臉,微微一愣,又看向山茶抓著自己的手,神情微妙。
他嘗試著動一動手指,惹來山茶的注意,她並沒有鬆開,隻是看著長歌的目光中帶著一種極淡的溫柔。
“醒了。”
長歌被她看的有些愣神,他又抽了下手,沒有抽動,聲音很輕,“我手疼。”
山茶:打你腦袋說手疼?
莫不是揍出毛病了?
她不管那些人的情況,立刻查看他的頭,沒見到有什麼傷。
山茶知道自己已經很注意力度了。
因為她查看長歌的頭,抓著對方的手就鬆開了。
長歌對她的動作十分的不適,卻又逃不了。
隻能任由山茶上,下,其,手。
山茶:……
我錯了!
因為那對爺孫的突然失蹤,其他的人一臉驚魂未定的表情,溫柔還算是其中和倫意最好的,上前兩步,“怎麼會這樣?”
倫意一臉柯南上身模樣,來了個理性的分析。
山茶重新抓著長歌的手,聽著倫意的分析,嘴角微抽。
說這對爺孫和麵具男是一夥的她還信,說這麵具男就是這對爺孫,山茶想知道對方是怎麼看出來的。
一個人和兩個人能一樣嗎?
更何況這兩個人還是一老一少,麵具男五大三粗跟煙囪似的,咋能是一個呢?
這三個人都是實實在在真實的,但是無法想象的就是他們突然消失這件事。
山茶覺得她還是和這些人在一起抓到麵具男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