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茶漠然的走過去,路過下一個人,一隻腳踩在上麵,“你動手了麼。”
第二個人和第一個人一樣,緘默不語。
山茶在問完第二句話之後,又是一聲哀嚎。
一個人有骨氣,山茶不信他們都很有骨氣,在第三個身上,終於得到了一個動手的人。
山茶走到他身邊,“你動手了。”
沒等他說話,一隻腳踩上去,掌骨碎裂。
十分鐘後,警笛聲從不遠處傳進來,山茶站在這些人的老大麵前,正對他進行友好的教育,下了警車的姚謙立刻將山茶拽開,把地上那些人抓起來。
“同學,怎麼又是你?”
山茶此時一臉冰冷,姚謙看到她的時候一愣,這個時候的山茶像是一個亡命徒,對一切全部漠然。
秦布已經被山茶這個樣子嚇的無話可說,被帶走的時候還不敢和山茶一輛警車。
遲尉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是被山茶帶上警車的。
這次情況比較嚴重,在警察眼中山茶是蓄意傷人,不過有秦布和遲尉作證,山茶隻在拘留所裡待了二十四個時辰。
被她收拾的這些人都是慣犯,除了姚謙不意外他們這個樣子,沒有一個熟人不詫異的。
“小朋友,今天栽了吧。”
姚謙站在這夥慣犯麵前,看著這個鼻青臉腫的人,語氣說不出是什麼心情。
看著他被打成這個衰樣雖然挺開心的,不過這下手的狠勁讓他不由得想起剛剛看到山茶的樣子,就怕她成為一個真正的亡命徒。
“我是受傷的,你們還來審我!”
姚謙拿著的水杯當的一聲,“你做了什麼你不知道麼!”
“我做什麼,你怎麼不審那個女人做了什麼!她把我兄弟的手都給踩斷了!”
姚謙皺著眉看著他,眼中全是對他不知悔改的怒氣,“你那些兄弟受的都是皮外傷,連血都沒出多少,你把人家打成那樣,這次不會讓你這麼輕易的出去了!”
姚謙喝了一口水,“人家已經起訴你了,等著法院通知書,現在交代一下事情的始末。”
山茶在拘留所呆了一天,留了案底,不顧這次姚謙沒有再留她父母的聯係方式,也沒有打電話。
秦布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山茶給他留下的印象出了差錯,從警局出來先走了。
山茶用手機給他家裡發了個去醫院的消息,然後看著身邊陪著她的遲尉。
“你應該去醫院。”
遲尉臉上的上已經不出血了,血塊凝結在他的頭發上,臉色也白的很,看起來很是狼狽。
山茶就怕他突然暈在這。
遲尉沒有回答山茶的話,還是抱著書包坐在她旁邊,像個木頭人。
“不疼了吧。”
血都已經沒了,再疼也疼不到什麼地方去了。
“你今天出去乾什麼了,怎麼碰上這些人的。”
山茶和他說了很多話,一方麵想了解一下是什麼情況,另一方麵怕他昏倒醒不過來。
遲尉頭上的傷雖然不出血了,但是很嚴重,山茶看著他似乎有點腦震蕩。
在她數個問題之後還不回答,山茶更加擔心了。
這腦子不會是真的打壞了吧?
這要是打壞了以後誰教她題?
誰給她寫作業?
山茶一想到事情有點嚴重,趕緊叫來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