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茶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一想到小皇帝以後帶著的就是綠色的,不知道是一種什麼心情了。
她捏著琉璃瓦,順著房簷向下看,下麵沒有一個宮女太監,應該是被這位蓉貴人支走了。
難怪如此大膽。
山茶覺得自己要是不給這兩人點教訓簡直都對不起她現在的身份。
畢竟,她現在還是這小皇帝的母後呢。
山茶扭頭看了眼周圍的環境,也沒有什麼就地取材的好東西,眸光一轉,她便看到了不遠處的禦藥堂。
有了!
半刻鐘後。
山茶回來落到房頂上,裡麵的情況已經歇了,從影子裡卡的出,攝政王似乎是在抱著蓉貴人。
抱著也好辦。
山茶把從禦藥堂抓來的藥材磨成粉,然後拿過琉璃瓦片,輕輕放回去。按照這兩人的方位,走到她們的上方,再次掀起瓦片。
一塊,兩塊,三塊……
一直露出一個大窟窿才算結束。
山茶摸出從禦膳房順來的雞血,胡亂的塗在臉上,最後一點點在胸前,然後從這大窟窿中掉了下去。
大窟窿下麵是兩人的床,帷幔並沒有床頂擋著,她這一落下也看清了下麵的情況。
兩道粉色的肉條疊在一起,和她看影子所表現的不同,是男上女下的姿勢。
山茶扯著嘴角,做出平生一來最大的可怖麵孔,成功的把蓉貴人嚇的叫出了聲音。
高亢的聲音穿透整座宮殿,即便如此,也並沒有驚慌失措的腳步聲靠近。
攝政王被這聲音穿透了耳膜,大腦瞬間一片空白,於此同時,感受到後背一片冰冷,這才讓他回過神來。
攝政王從蓉貴人身上翻下來,順便扯了床上的杯子裹住身體,目光狠厲的看著麵前一副殘死女鬼大半的山茶。
因為她的樣子確實是可怕,所以,攝政王也沒發現是她。
和蓉貴人在一起廝混的事情也並不光彩,所以攝政王也沒有喊,隻是周圍是女子的寢殿,找不到什麼兵器,上不了手。
而山茶則是扭頭瞧了眼床上的蓉貴人。
床上的東西隻有一條被子,被攝政王拿走之後就啥都沒給她留,此時的蓉貴人正抱著雙腿努力的蜷縮自己。
山茶這幅模樣嚇一嚇蓉貴人還差不多,攝政王則就不一樣了。在權衡利弊之後,立刻扯下床上的帷幔,擰巴成了一條繩子,對著山茶鞭策過去。
而剛把帷幔扯下來擋住身體的蓉貴人此時已經哭得不人不鬼了。
山茶知道自己這具身體不行,所以不敢戀戰,接著攝政王打過來的力量又從房頂上的窟窿走了。
【所以你去乾什麼了?】
不隻是係統士,就連剛剛那兩個被山茶嚇到的,都不知道這女鬼裝扮的人進來乾什麼。
一招沒打,一手沒出,就好像是一個七八歲的孩子跑到其他的小孩子身邊,猛地出聲嚇人一跳,然後他蹦蹦躂躂跑了。
山茶順著宮殿的房頂趕緊跑,以她的猜測,此時全身赤裸的攝政王當是趕緊離開皇宮,畢竟現在是有人發現他和蓉貴人乾了什麼事。
他雖然權傾了半朝,但是他還不能明目張膽的做點什麼事,不被人抓到才是對他最有利的。
隻不過……
山茶把她順手扯出來的衣物用兩個手指夾著,然後扔到了禦花園的錦鯉池中。
現在想要出宮,要麼穿太監衣服,要麼裸著。
相信攝政王還是要點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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