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闡毅的事情楊茹並不算是了如指掌，可有關於他那點把柄，楊茹可是一清二楚的。
爆出闡毅的事情之後，他第一個想到的也不是彆人，正是楊茹。
當他去找楊茹的時候，楊茹早就已經不在了。
這個時候他才知道楊茹已經辭職，就在耀星推了山茶一把之後。
事情發生的猝不及防，之前他也能感受到楊茹的變化，那個時候他正有彆的事情，自然是顧不上她。
可到底也是沒想到楊茹會在背後搞他。
這一次沒有楊茹在身邊，耀星的公關似乎並不怎麼樣，也有可能是跟楊茹太熟悉耀星有關。
她能完美的避開公關的所有優勢，一夜之前，山茶洗白的都沒有闡毅黑的快。
闡毅和之前的山茶還不一樣，山茶那個時候雖然是被黑了，但是人家還是有點忠粉的，而且不得不說，岩山茶的實力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
相比之下，闡毅就差了一些。
所以這次公關有楊茹壓製著根本就沒有辦法做，之前山茶也給他挖了坑，想出來還真的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出來的。
係統士刷新了一下任務進度，看著上麵突破百分百的進度條，也不知道是該說什麼。
這些都是運氣，還不是，畢竟她做的那些並不是隻靠運氣可以得來的。若不是運氣，闡毅後麵站著的兩個女人，一個倒戈，一個無法。
係統士就算是再怎麼計算也不過是個計算的法則，一排數據，真正能算進去的，也不過就是一個概率問題。
山茶能聽的出來它所計算的東西遠遠不如她自己。
有的時候要不是需要它這個無形的輔助，山茶真的很想給改造一下。
闡毅這次的事情不小，對耀星都有影響，楊茹不在，耀星的人也不會處理，闡毅直接就被扣下，暫時不要出現。
不出現時間一長就會被淡忘，可做出這個決定的人並不知道，這裡的生存，隻要是被淡忘的久了，就再也回不來了。
闡毅知道，所以他三番四次的想要出現在大眾視野裡，可最後還是沒有什麼好結果。
每次出鏡直接被噴，時間一長，闡毅就已經崩了。
不過半個月，他連自己的模樣都不再搭理，整個就是一個頹廢青年。
楊茹半個月看到他的時候，闡毅正在和一個女人在外買菜，如果不是因為楊茹和他在一起的時間夠長，恐怕她也認不出來這個人就是闡毅。
楊茹沒有過去，就是看了一眼之後就離開了。
那個女人她認得清楚，對於闡毅，她也是真心相待，想要作什麼想要怎麼做，包括說以後的路她都已經用人脈鋪好了，那裡想到他會是這種人渣。
女人拿完東西之後把東西遞向身後，身後的闡毅遲遲沒動，女人回過頭，看著闡毅看著一個方向一動不動。
女人也看過去，超市的大型顯示器上正在播放著遊戲的視頻，遊戲中的ID正是岩山。
“彆看了，放心，你不會比她過的差的，有我呢，拿著。”
自打楊茹不在，闡毅也是放心的和女人在一起，這種話她經常說，時間長了，闡毅總有一種自己是小白臉的感覺。
這也不是他的錯覺，這個女人，就是把他當做小白臉來養。
之前還會說讓自己重新回去，可是現在已經閉口不提，一張嘴就是她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