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瞅小雌性白生生的俏臉,心裡就有些氣悶了。
飛虎獸人們的
獸形健壯又漂亮,可變成人形後都是大黑臉,根本不夠看。
朱圓圓被盯得毛毛的,忍不住蹙眉道,「白狩阿爺,你有話就說,這樣看著我做什麼?」
「你的皮膚很白,是怎麼長的?」白狩脫口而出問。
胡音頓時沉下臉,厲聲嗬斥,「這話是你該說的?彆忘記你的年齡和身份。」
「白狩前輩,」兔元也很氣憤,「圓圓還未成年,你怎麼能盯著她看,還說出那樣的話,好過分!」
獸人們的思想很開放,並沒有什麼女戒女德,雄性和雌性可以自由交朋友,可這並不代表能夠肆無忌憚去的打量異性。
尤其是已有伴侶的長輩,緊盯著未成年小雌性看,甚至問奇怪的問題,多少有點為老不尊。
朱圓圓抿唇沒說話。
她有前世記憶,不會太在意白狩問的那話,甚至能用「關你嘛事」反懟回去,可師父的反應太大,讓她很快反應過來自己成了被怪老頭盯著的受害者。
這感覺,就挺讓人不自在。
朱圓圓腦子轉得夠快,知道此時的她不能哭也不能鬨,隻要露出委屈的臉色乖巧站著就行,自有師父幫忙討公道。
果然,接連遭到責難的白狩臉都綠了,忙認錯,「是我不對,不該說胡話。」
胡音冷哼,「就這?」
「還有,不該盯著小雌性看,要注意自己的身份,」白狩幾乎是從牙縫裡逼出這句話來。
「這才對嘛!」兔元欣慰的笑道,「知錯就好,以後可不能再犯。」
白狩心裡不得勁,他就是覺得大巫對弟子太好,合理懷疑兩人的關係,沒想到事情走向不太對。
算了算了,他啥忙都幫不上,還是彆留在這礙眼了。
思及此,白狩木著臉道,「大巫,我如今隻是個普通的老獸人,采藥之事找我沒用,我能先離開麼?」
「可以,」胡音冷聲回答,「是我沒注意你的年紀,以後不會了。」
意思是沒有下一次。
白狩又有點生氣,但他不敢再胡說,隻能憋著氣離開。
「他,他這樣的人是怎麼當上大巫的?」兔元納悶,「也沒聽說有多厲害啊!」
倒是在飛虎獸人群中流傳著一些閒言碎語,說是白狩的巫術不好,小傷能夠治成大傷,大傷直接判定沒救,放棄治療。
白狩這樣的,要不是大巫的地位崇高,早不知道被族人套幾次獸皮袋揍了。
「難怪合族後飛虎獸人們這麼高興,」兔元笑道,「都在感歎大巫換了人,苦日子終於熬到頭了。」
朱圓圓忍不住道,「他都被嫌棄成這樣,是怎麼好意思歧視雌性的?」
兔元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