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活得快樂就好。不用有驚天動地的大本事，哪怕隻是一個普通的凡人，開心就足夠了。有的人，活的比天地都長，也未必能像我們小豐寧一樣，笑得動聽。”
“喂，不孝徒兒，不許這麼含沙射影的。”擎從牆皮上撕下來一片青色的苔蘚，丟進了神血池中。
原本自小豐寧的體內，溢散出來的灰濁，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這青苔？”
“有除魔清祟的作用，你可以都挖走。”
“謝謝師父。”
“我以後就不跟著你了。”
“師父要去哪兒？”
“修羅界。”
“師父回去那裡做什麼？”
“離開的時候，師父意外發現了一位故人的氣息，沒想到他竟然在修羅界。”
“誰啊？我師娘？”蘇顏戲謔道。
“誰剛才說要泡師父來著。”
“……哈哈，我就開個玩笑。誰讓師父變化的太年輕了，根本就不像是師父的樣子。”
“那你覺得師父應該是什麼樣兒的？”
“童顏鶴發的老人？”
“……”擎懶得再理她，“兩盞油燈，你一個，師父帶一個，有什麼困難了，擦一擦油燈，師父就知道了。能幫你就幫你，不能幫也幫你。”
蘇顏笑道“師父雖然年少，還是很靠譜的。”
擎瞬移到她身邊，摸摸她的頭，“沒有天賦了，就好好修煉《太一絕》，練到大成，才能更好的保護孩子們。彆再用傷害自己的方式，為師不想再看到你剖心了。”
“謝謝師父。”蘇顏垂眸，從空間裡取出一個奶瓶，給小豐寧喂奶。
擎的身影漸漸消失。
整個墓室裡，就隻剩下蘇顏母子，顯得格外清冷。
……
神獸學院。
小七和葡萄，坐在最前排的位置。
宗老講課老是走神兒瞅他們倆，小七閉著眼睛假寐，一動不動，葡萄端端正正的認真聽講。
“紫雨曦同學解釋一下——綏萬邦婁豐年，為何意？”宗老瞅著小七笑問。
小七的鼻子冒了個小泡泡，根本就沒聽，而且已經真的睡著了。
葡萄推了推她。
小泡泡啪了，小七醒了，“嗯，下課了？咱們回宮。”
宗老“……紫雨曦同學解釋一下——綏萬邦婁豐年，為何意？”
葡萄又推了推小七，“天下萬獸和睦友善，才能歲歲喜獲豐收，繁衍昌盛。”
小七愣了下，“你爺爺叫的是紫雨曦同學……哎？紫雨曦這個名字好耳熟啊。”
“你的大名！叫你回答問題呢。”葡萄急了。
小七恍然，“哦，宗爺爺是讓我判斷葡萄剛才回答的對不對是吧？他回答的沒錯，我覺得挺對的。”
葡萄“……”
宗老樂嗬嗬的，“行，坐下吧。”
小七，“謝謝宗爺爺。”
等宗老繼續上課，不再注意他們時，小七問葡萄“剛才問的什麼？”
葡萄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