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索尼婭?蘇奧拉哈提一回到自己房間,就重重地歎了口氣。因為長時間的會議,我被迫和那個令人不快的騷擾宰相一直見麵到半夜。有如泥巴般的不快感纏繞在精神上。
畢竟那個花癡宰相,就連在會議中也毫不在意地想揉捏阿爾大人的屁股。如果是一般人,我早就把他打個半死,或者乾脆殺掉九成了。不過對宰相做到這種地步,終究會引發問題,所以我隻能用一記頭錘放過他。雖然非常不甘心,但總有一天要還以顏色。」
「那個老女人真是無可救藥……」
不,不止是宰相。策劃荒唐陰謀的奧良公爵,以及拋下軍人本分參與陰謀的所有代官,全都令人火大。真希望他們現在就去死,如果可以,我想親手埋葬他們。
聽到要到邊境值勤時,我還很高興能在不受乾擾的環境下儘情享受阿爾大人……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真是令人不愉快。
「……不行。」
身為軍官,必須隨時保持平常心。這是阿爾大人的教誨。胡思亂想也無濟於事,心慌意亂就無法在緊要關頭發揮實力。我做了深呼吸,讓精神鎮定下來。
啊,不過阿爾大人真了不起。阿爾大人太出色了。他沒有殺任何一個人示眾,還統整了想去續攤的愚昧之輩,更讓令人不快的熊獸人認清自己的立場。手法利落得實在不像跟我同年,著實令人著迷。即使要我拋家棄業,我也應該追隨這位大人。
「阿爾大人……」
我一想到阿爾大人,身體就熱了起來。我再次深呼吸,想讓自己鎮定下來。然而,辦不到。我對阿爾大人的情意是這十幾年來累積而成的,並沒有那麼容易平息。
更何況,最近接連行軍了好一陣子。在帳篷或廉價旅店的大通鋪上跟人擠著睡是家常便飯,這樣的環境實在無法讓我自我安慰。肚子累積了超過半個月份的欲望,不可能輕易安分下來。
「不得已嗎……」
我歎了口氣,脫下已經變得很糟糕的內褲。裙子在這種時候真是方便。我感受到下半身獲得解放的解放感,同時走向放在房間角落的木箱。我用像項鏈一樣掛在脖子上的鑰匙打開鎖,緩緩且慎重地掀開蓋子。
「……沒問題。」
蓋子和箱子之間粘著的頭發沒有被剪斷。如果被剪斷,就代表除了我以外的某人打開了箱子。必須確實解決掉犯人才行。
「嗬嗬嗬……」
箱子裡裝著大量的相簿。我拿出其中一本,自然地露出笑容。我輕輕翻開相簿。
裡麵是大量的照片。當然,拍攝對象全都是阿爾大人。沒有其他值得拍攝的對象。穿著盔甲騎在軍馬上的阿爾大人、洗澡的阿爾大人、在自己房間做那件事的阿爾大人……各種刺激的照片讓我更加興奮。
「對了,必須儘快在這棟宅邸做好攝影的準備……」
阿爾大人在王都的自宅閣樓,幾乎已經變成我的巢穴。所以可以儘情拍攝珍貴照片。
可是,這間官邸可不能這麼做。不過,我實在無法壓抑自己過剩的攝影欲。我有義務將阿爾大人的英姿留給後世……不對,這些照片是隻屬於我的東西,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看到!
「……」
糟糕,可能是欲望讓腦袋變得滾燙,思考變得不正常了。我甩甩頭,拍打臉頰。冷靜,冷靜。我得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