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沒問題。彆說這些了,我們該進入正題了。」
我勉強調整好呼吸,故作鎮定。我現在隻想快點回大本營。繼續待在這種地方,不知道那個臭副官會用什麼方式來整我。就算我想以無禮罪處決她,可是那個副官看起來強到就算我和護衛騎士聯手出擊,也未必能打贏……
「你們再怎麼笨,應該也看得出來你們沒有勝算吧?我特彆給你們一個低頭向我們求饒的機會。你們應該感到高興吧?」
「簡單地說,就是勸降嗎?」
阿爾貝特雙手盤在胸前,苦著一張臉說道。在這個階段派使者過來,除了勸降以外,沒有其他可能。
「不過,你連一場戰鬥都沒打就投降,應該很不光彩吧?阿爾貝特閣下跟我一對一單挑就好。這樣至少可以保住最低限度的名譽。如果我輸了,我會讓貴族們毫發無傷地回到王國。」
「如果我輸了呢?」
「這個嘛,就當作所有人都是俘虜好了。不過我不會處死你們,放心吧。」
「真是慈悲為懷。」
阿爾貝特聳聳肩。雖然動作很誇張,但這個男人做起來就是莫名適合,真不可思議。
「沒錯,我們很溫柔。啊啊,你不需要感到不安哦?當然,我不會對男人拿出真本事。」
說到這裡,我突然產生一個疑問。這個男人有未婚妻或妻子嗎?從他的外表來看,就算有那樣的對象也不奇怪……
「對了,我想問你一件事,你是處男嗎?」
如果是第一次,我會很高興,就算不是,蹂躪有特彆對象的男人也很有趣,所以怎樣都好。不過,果然還是會好奇吧?
「……」
阿爾貝爾回答得這麼老實,讓我也不禁沉默下來。他看起來有點害羞,真是可愛。要是抓到他,用羞恥攻勢或許也不錯。
「……我是處男。」
「哦?那有戀人或未婚妻嗎?」
「沒有。」
「哦~?都這個年紀了?真沒用~明明是男人卻當騎士,所以才會錯過婚期,你是笨蛋嗎?」
我偷瞄副官好幾次(要是挑釁過頭,被她攻擊就糟了),同時煽動阿爾貝爾回答,結果他露出難以言喻的表情閉上嘴。嗯~真開心!
「哎呀,高興吧。你的處男之身就由我接收了。如果單挑是我贏,我會當場侵犯你。這就是勝者的權利嘛。」
「……侵犯?」
「當然啊。你是男人,所以輸了之後變成那樣很正常。我會把你打得落花流水,然後在部下麵前把你弄得亂七八糟。很期待吧?」
「……」
阿爾貝爾露出難以言喻的表情沉默下來。這也難怪。被初次見麵的女人講成這樣,沒有男人不會感到厭惡。像這樣讓討厭自己的男人屈服,感覺很棒吧。
「順帶一提,就算不投降,結果也一樣哦。不是現在馬上被乾掉,就是之後被乾掉,隻有這兩種可能。你這個男人就後悔自己擋在我麵前吧。」
「這樣啊。」
阿爾貝特維持著微妙的表情,低聲說道。副官散發出一股好像馬上就要撲過來的氛圍。在旁邊聽我們對話的阿爾貝特部下們,也明顯散發出殺氣。哦哦,好可怕好可怕。
「哎,如果為部下著想,我建議你投降。你覺得呢?」
「……嗯,這個嘛。我得出結論了。關於我的回答——」
「嗯。」
「給我滾,混賬東西。以上。那麼,請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