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菱為了不被拽下去,死死的扒拉著血連城,整個人也如同八爪魚般,吸附在他的身上。
嘴裡還嚷嚷著道:“俺不要離開阿城,你個死麵癱,彆拉我!”
她兩條腿死死鉗住血連城精壯的腰身,胳膊也緊緊圈住對方脖子。
這一下,兩人的姿勢,可謂是曖昧至極。
在風必安解決掉外麵的墨袛花,進來後,突兀見到這一幕——
心底突然暴怒,差點沒控製住自己,上去將血阿佘從男人懷裡拽出。
他穩了穩呼吸,儘量克製怒氣:“阿佘,過來!”
銀菱被叫,懵逼的轉頭看向他。
臥槽,男主哇!
不過……你叫本公主乾什麼?
風必安看著女人一臉呆萌的懵樣,頓時軟了軟心:“過來,到師父這兒來。”
現在風必安坐在那墨袛花的桌位上。
所以……
血連城黑了臉,他這是給坑自己?
蕭擇抖了抖自己腿,早知道就踹那人褲襠了。
落荒而逃地墨袛花,胡子一翹,不禁默默褲襠,他怎麼覺得檔有點涼?
銀菱覺得這人神經病,當即搖頭:“不去!”
此話一出,霎時店裡的人都頓住。
這這這是要上演師徒大戰鬥??
風必安聽見銀菱如此乾脆利落的拒絕,眸底瞬間陰霾一片:“徒兒,不知你抱的這男子是何人?為師可不知道你跟這麼一個人認識。”
銀菱歪歪腦袋:“你不知道,不是很正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