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銀菱痛的慘叫了一聲,唇色慘白,整個人開始冒冷汗。
墨淮猛的躍身上榻,一把將銀菱摟在懷裡,嗓音微微顫抖不安:“襄襄…你怎麼了?襄襄…彆離開我。”
背後傳來灼熱的溫度,一股溫流穿透全身。
銀菱緩了緩,唇瓣微張道:“不,不離開。”
說著,拿手拍一拍男人的淩亂的發絲。
“墨墨,你好臟啊…”銀菱有些嫌棄,摩挲摩挲指腹的微微油膩。
墨淮一怔,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確是…
有些臟。
“襄襄,我不臟。”他埋頭在銀菱懷裡,悶聲道。
銀菱:……
不臟個鬼啊!
“乖,生活在臟亂差的環境是會生病的,墨墨也不想我生病的對不對?”銀菱溫柔著聲音,耐心的說道。
“哼,孤這麼臟,是為了誰啊?”墨淮癟了嘴,抬頭,委屈的看著她,道:“你個小沒良心的!”
“好好好好,為了我為了我。”
銀菱眯了眯眼,拉住他的衣角:“待會兒我跟你一起洗澡。”
墨淮臉掠過一絲粉紅,眸子壓抑鎮定,他清了清嗓子道:“身子才剛好,一天沒個正經。”
“……”莫名其妙感覺到被教育了。
銀菱抿了抿唇,詭異的看他一秒。
“那你抱著我睡一會兒。”
“你盛情邀請,孤卻之不恭。”
墨淮矜著貴氣華麗的嗓音,帶著恩賜般的道。
懶得理會,銀菱翻個白眼,繼續睡。
剛才給她疼安逸了,不行,必須得睡一睡,才能補回來。
墨淮認真地瞅了瞅她睡覺的臉,不自覺的湊近,感受著她的呼吸。
平緩且有力。
不是平靜無波。
喉間鬆了鬆,墨淮傾身抱住銀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