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府。
徐客戰戰兢兢地坐在大樹杈丫子上,攤開畫看了看,頓時眼睛恍惚了一下。
太……太漂亮了!
徐客緩了半天緩過來,默默唾棄自己一把。
徐客:“本天師是正經人,正經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
徐客吞了吞口水,將畫收好放進懷裡,然後坐在鬱鬱蔥蔥的樹上,整整半日都沒敢動。
他怕呀!
早知道就不貪那一萬兩財了。
誰他媽知道那家夥要他來抓國師的女人!?
這新皇帝的腦子是被屎糊住了嗎?
郭安身為六枚金錢天師都被國師一招斃命啊!
他一個一枚金錢小天師,豈敢在大佬麵前班門弄斧?這狗皇帝明擺著是想讓他有去無回啊!!
徐客緩了好半晌,才抱著樹乾往下滑。
可剛往下滑了一點,就發現一股強大的威嚴,向他壓了過來。
徐客悶哼一聲,嘴角流出鮮血。
又老老實實地回到原位繼續窩著。
嗚嗚嗚他想回家。
銀菱嗦著小籠包裡的肉,烏黑的眼珠滴溜溜轉著,抬眸瞧見騰厭皺著眉頭,神情有些暴戾。
銀菱懵逼的一口吞下包子,囫圇地問:“唔,怎麼了嘛?”
騰厭放下小籠包,麵無表情的把筷子弄斷,起身一邊往門外走,一邊說:“有人來找死。”
銀菱:“……?”你這暴脾氣,誰他媽敢找死?
銀菱聰明的把話在心裡說了遍,哈哈,騰厭聽不到,抿這唇偷偷笑兩聲,銀菱趕緊跟了上去。
銀杏樹在後院,綠色扇片狀葉子隨微風搖晃。
滕厭走到樹跟前,抬眸看向抱著樹的男人,散漫的踢了踢樹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