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荀眼珠子瞪了一下,他拿刀拿劍殺過人,但從來沒有徒手捏斷過彆人腦袋,而且他也捏不斷。
他腦子裡剛劃過這個想法,就見滕厭一步一步朝他走了過來。
“你,你想乾什麼?”
司馬荀猛的往後退,身後事椅子,陡然一個鷂兒翻山倒了下去。
騰厭冷嗤一聲,“今日便是給你個教訓,殺你這活要不得,也不該本座來做才是,不過,你也活不久了,而且…還會眼睜睜看著屬於自己的一切,一點一點地被剝奪,那種,應該比死瞳痛苦。”
“不會的!永遠不會!!朕可是這天下之主!”
滕厭意味不明:“嗯,你是天下之主。”
說罷,轉身把銀菱撈進懷裡,就瞬移回了國師府。
銀菱:“厭厭,皇上想殺你啊?”
搞不明白。
明明大佬這麼厲害,為什麼哪些人就不能像她一樣,有點自知之明?
知道鬥不贏,那就算了唄,俗話說:和氣生財,合作共贏嘛。
【你以為人人都是有鹹魚buff的嗎?】
“哦,那你意思是叫我掙脫大佬的束縛?”
【我不是!我沒有!彆胡說!】
滕厭:“不想。”
銀菱:“???”那他找那天師乾什麼?
滕厭看她一眼,神色淡淡道:“抓你的。”
銀菱:“……”媽的,抓老娘乾什麼?
滕厭捏住銀菱下巴,俯下身子親了親銀菱唇角,薄唇微動,輕觸皮膚,他道:“除了拿你來威脅我,你還能有什麼作用?”
銀菱努力微笑:“xxxxx”不少於八百字的臟話。
滕厭用指腹親昵的噌噌她臉頰,嗓音微啞:“嗯?跟本座說說?”
銀菱:“……”救命!麻麻,這裡有人拿丘比特的箭瘋狂射擊你女兒。
她吸了一口氣,道:“我能陪你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