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弄些奇奇怪怪的。”白南?倒是收了起來，“最近人界發生了一件事，你天天在屋裡養孩子，估計沒聽說過。”
“人界？確實什麼也不知道。”她倒不是在悶在屋裡養孩子，而是常常離開獸世。
“人界出了一個覺道。”
“覺道？那是什麼？”
“不止是人族，妖獸界也有不少修煉此道的。”
“道法無極，應該也沒什麼吧。”
“嗯，目前此道未有成神者，大家應該都在觀望。”
白南?忽然湊近了蘇顏，神秘兮兮道：“說實話，你都是怎麼平衡這些獸夫們，讓他們和諧共處，到現在也沒鬨出爭風吃醋的流言蜚語？”
蘇顏對這點還真想過，衝她懷裡抱著的小果果頷首，“這個。”
“什麼？”白南?一時沒反應過來。
蘇顏道：“孩子。他們從多到少都有孩子，還各自有各自轄域，於公於私都閒不下來，自然也就少了旖旎心思。要說爭風吃醋肯定也有，小天天他爹和小貝兒他爹，這倆沒事兒就愛打架。”
“哈哈~這個我聽說過。神尊和神君常常一言不合就要切磋。”白南?也十分佩服蘇顏，“不管怎樣，你應該都有自己的秘訣，說說看？”
蘇顏失笑，“確實就是因為孩子，有他們在中間調劑，真的抵得上千言萬語的柔情蜜意。”
“那明臨淵呢？”白南?問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事，“他不是背叛了你，你原諒他了嗎？”
蘇顏看著她，若有所思道：“為什麼想知道他的事？”
白南?的表情露出一絲不自然，語氣也有些低落道：“白虎族出了一名十分年輕，天賦又好的白虎神女，有一回我看到……白曄教她修煉，舉止間有過於親密的肢體觸碰。”
蘇顏詫異，“你和他沒有契約伴侶印記嗎？”
“我三千年前涅槃，就解除了契約，之後覺得老夫老妻的也就沒有再契約。”白南?低頭看著懷中的小果果，“你說，我如果再給他生一個孩子……”
“那你可得想好了。如果變了心，即便是孩子，也未必能喚回。”蘇顏看向嬰兒車裡，舞動著小手小腳的小宙宙，忽然小家夥兒憋紅了臉。
蘇顏忙拿了乾淨的紙尿褲。
“呀~我們小宙宙拉臭臭啦。”蘇顏給小家夥兒換了紙尿褲，又給了他一個奶瓶吃飯。
小果果也得了一個奶瓶，咕咚咕咚的大口喝奶……
“我和明臨淵之初，並非因為兩情相悅，而是他想要子嗣，我需要生子嗣，各取所需罷了。
現在，我先後為他生了四胎，他已經有四個孩子，三個純血，一個混血。
他知道我不會再為他生第五胎，所以尋找自己稱心的神女，陪伴餘生，也理所當然。我呢？你也看到了，這麼多孩子，有的連大名都叫不上來，哪兒有閒功夫去操心其他的。”
蘇顏逗逗小宙宙，小家夥兒開心的衝著她‘咯咯咯~’的笑，“看看他們多可愛。他們會永遠愛你，永遠不會背叛你。”
白南?看著懷中喝奶的小果果，眼底漸漸浮出釋然之色，“我明白了。”
蘇顏又道：“咱倆情況不太一樣，但有一點應該相同，就是對方身上有你想要的價值，才會在一起。”
天色暗了下來，空中又開始放煙花，漫天的絢麗綻放，璀璨奪目流光溢彩，令看到的人，無不會迷醉其中……
蘇顏抱起小宙宙，上了樓頂的天台看煙花。
白南?抱著小果果，“煙花雖炫麗，卻隻是刹那，猶如指尖流砂。”
蘇顏看向她，道：“物若常存，誰又會珍佑。杳杳萬年，能極致的開放一次，也是好的。”
“……你呢？”白南?問道。
蘇顏淺勾唇角，“不止一次！”
白南?一怔，後笑開……然後說了句什麼，正好一片煙花炸響，把她的聲音淹沒其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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