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弟弟又開始繼續在看手機,她吃下一口吐司開口道。
“鬆田和你說了什麼?”
研二有些難以啟齒,這事怎麼說?難道要和老姐說,陣平因為一個小孩應該喊他叔叔還是哥哥在炸毛?
這不得讓老姐笑死!
所以他眼神飄忽自然地扯了個謊。
“沒說什麼啦,就是陣平那家夥清早上給我講了個笑話。”
萩原千速一臉‘和善’的微笑,她承認弟弟的演技很不錯,但他們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這小子眼睛一轉她就看穿了,況且鬆田還會講笑話?
這聽著都像個笑話,演得彆太拙劣了!
萩原研二眼見瞞不過去,便組織了一下措辭。
“老姐,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萩原千速給他一個直說的眼神。
萩原研二摸了摸下巴說。
“我有個朋友,就是一個相差六歲的人,小的那個人應該怎麼叫他?”
萩原千速沒有絲毫遲疑地說。
“鬆田要喊誰啊?”
萩原研二下意識回了一嘴。
“是彆人喊鬆……呃。”
意識到自己口誤,他又連忙改口。
“是我一朋友,不是陣平。”
萩原千速直接戳破。
“彆掩飾了,直接說。”
這有什麼好遮掩的,還我有一個朋友,誰?你朋友不就是鬆田嗎。
萩原研二深吸一口氣,心裡感歎,陣平我也不想的,但我老姐刀都放我脖子上了。
我哭了,但我是裝的,他把和陣平發的消息簡單概括了一下,當然省略了陣平炸毛的那一段,用非常正經討論的方式說給老姐。
萩原千速聽完後有點無語,就這也能值得讓你們來回發消息,彆太閒了你倆。
不過對於這點,她也給出了自己的建議。
“那自然是喊叔叔啊,相差五歲就已經很大了好吧,男人能不能對自己的歲數有點自知之明。”
萩原研二連忙附和道。
“就是就是,陣平那家夥居然說差十歲才喊叔叔。”
萩原千速瞥了一眼弟弟,把最後幾口早餐吃完便起身去收拾碗筷了。
萩原研二瞧著姐姐走了,這才又給陣平開始發消息,順便還將姐姐的建議轉達給他。
這話看的鬆田整個人都哽住了,什麼叫做男人要對自己的歲數有點自知之明?拜托他也才23歲,還正值花期,怎麼被千速姐說的像是過氣的黃花菜一樣。
萩原研二不厚道的憋笑,不過他倒也沒再調侃,隻是問。
【所以小孩平時是怎麼稱呼你的啊?】
但又想到小孩好像不會說話,那沒事了。
【哦對了,他好像講不了話,那你在糾結個什麼勁兒?】
鬆田無語,什麼叫做他在糾結,這話題不是你提起來的嗎!自己真是瘋了,才會清早上和萩這家夥說這種無聊透頂的話題!
【起床了,有事你記得給我打電話。】
萩原研二回了他一個OK便放下了手機,就心情不錯,今天又是平靜且開心的一天。
鬆田換好衣服從臥室出來,沒想到他剛開房門就看到小孩已經在穿鞋準備出門了。
鬆田疑惑,不是說今天不去打工了嗎?那現在又出門是去做什麼?不過他也沒問。
江林和鬆田先生說約好的是下午,那早上沒什麼事,他就想著趁請假的這一天在附近逛逛,自打從醫院出來他就去唐哥那邊打工了,公寓附近他還都不熟悉。
江林換好鞋,聽到臥室那邊的動靜轉頭便和鬆田先生目光對上,他笑著打了招呼。
“早上好!”
鬆田點點頭,回了句早便去洗漱了,等他洗漱完,小孩把咖啡和烤好的麵包端在餐桌上,隨後指了指家門給他示意要出門了。
直到小孩把門關上離開,鬆田才回過神,雖然不想打聽小孩去哪裡,但他還是有點在意,平時早出晚歸是在餐館一個地方也算讓人放心,但今天不去打工,一個人出去又說不了什麼話,那是去哪?現在刺傷他的凶手都還沒眉目,可彆又被盯上了。
他這麼想著,手裡的動作比大腦先做了決定,他顧不上吃早餐,直接換上衣服後腳跟著江林出門了。
江林從公寓出來選擇了一條和平時相反的路,他沿著街邊走邊看,雖然四周招牌都是日文,但憑借這幾天的學習還有裡麵夾雜的中文字,連蒙帶猜他倒也能知道是什麼店鋪。
街角是咖啡廳,旁邊是一家法式的甜品店,再過去是珠寶店,服裝店什麼的,以他兜裡現在的那幾個錢。
嗯,光在外麵看看就好。
很快,他注意到一家售賣電器的商鋪默默記下位置,如果周末鬆田先生忘記和自己去買廚具的話,那他就來這邊買個電飯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