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認識小盛之前呢？”
“我……偶爾去夜場陪酒，但我隻喝酒，沒彆的事。”
許平安嗬的笑了，這就是精神小妹的最終出路嗎？好吃懶做不願意進場，找不到人接盤的話，就隻能進入最好吃懶做的行業了。
方楠又拿出了幾張錢，繼續問道：“你是怎麼認識小盛的。”
“我一個朋友，經常去包子鋪吃東西，和老板認識了，就介紹我們相親了，我看……他挺有錢的，就一直和他談了朋友，如果能結婚就更好了，那包子鋪的生意挺好的。”
好吃懶做，找個長期飯票結婚，對何小梅來說，是最好的出路了。
而事情的邏輯，也在這裡出了點問題。
方楠皺起眉頭，直接拿出了更多的錢，讓何小梅看的眼紅，“美女，你太大方了吧……”
她伸手要去拿，被方楠拒絕，“是誰指使你害死小盛的。”
“什麼？”
“是誰指使了你。”
何小梅頓時慌了，“我沒有，我怎麼可能害死小盛，他包子鋪一年收入那麼多，足夠我吃穿不愁了，我巴不得跟他結婚，再生個孩子，我的生活就穩住了。”
“那他為什麼死了？”
“他突然就自殺了呀，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他死了，我的生活費都不夠了，我才不希望他死呢，你們可不要亂說。”
許平安和方楠對視了一眼，心裡所想，大概是達成了默契。
如果這件事是有問題的，那何小梅的嫌疑最大，但她的確沒有必要去設計害死小盛，那不就是親手斷送了飯票嗎。
那何小梅在這件事裡，到底是什麼角色？
“還是不想說是吧。”
“你們問的，我都說了呀。”
方楠直接加價，拿出了更多錢，“隻有一次機會，到底有沒有人指使你。”
何小梅看著桌上的錢，大概數了數，應該有一萬多，對她這種精神小妹來說，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但她貪心了。
她伸出了三根手指。
許平安當場笑了，一條手臂就要化作鬼手，打算給何小梅上上強度，讓她知道錢不是那麼好拿的。
方楠卻攔住了他，三萬而已，對她來說不是問題。
“有個人來找過我，讓我……偷走小盛的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