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平安躺在屋裡昏迷不醒。
沒等來方楠的回話,他兜裡的手機響了。
江婉兒拿出了手機,看到了來電人叫紅葉,本來不想接電話,一想到許平安受傷,說不定還有其他朋友能幫到他,便接聽了。
紅葉一聽是個柔媚的女人說話,立刻酸溜溜的問道:“是哪位姐姐呀,我怎麼從來沒聽許平安說過。”
“小姑娘,彆跟我陰陽怪氣,許平安受傷了,躺在我店裡了。”
“啊?對不起姐姐,發生什麼了,我和他是好朋友。”
江婉兒沒心思和小姑娘鬥嘴,如實說了情況,問紅葉懂不懂這些,紅葉坦誠說自己也是懂術法的,問了地址便掛了電話。
人來的很快,不到半小時,穿著一身長裙的紅葉就趕來了,她進了屋裡,客氣的和江婉兒二人打了招呼,蹲下身觀察著昏迷的許平安,很快得出了結論。
“他被法器打傷了。”
“法器?什麼意思?”
許平安特殊的體質,讓紅葉沒法解釋清楚,她也不再解釋,這件事剛好是她能幫忙的範圍。
她是養蛇人,她認識邪術醫師。
“姐姐,門口那輛車是你的嗎,可以帶我一程嗎,我去接個人,能幫到忙。”
“可以,跟我走吧。”
楚瑤出門開車,帶著紅葉離開了。
按照紅葉所指的路,來到了老城區的一個巷子裡,有一家招牌老舊的針灸店,店門口寫著五花八門的功能,腰酸背痛,風濕頭疼,甚至還有減肥和壯陽。
一個針灸,差點要包治百病。
楚瑤看著招牌,有點招搖撞騙的意思了,她不理解紅葉來這裡是要找什麼人。
“姐姐,你在這裡等一下,我自己進去。”
紅葉下了車,推開店門,店裡的針灸師正在給一個大叔紮後背,白皙嬌柔的手指,像玉一般溫潤。
一個年輕女生,穿著白大褂,而白大褂裡麵竟然是一雙漁網襪和高跟鞋,內外反差的形象,誰看了都無法相信這位是個針灸大夫,還以為又是什麼低俗網紅在擺拍。
紮完了最後一針,女生對著身後的紅葉說道:“我說過了,咱倆絕交了,我不想見你。”
“你以為我想見你嗎?你個渣女。”
渣女大波浪,穿著白大褂的女生,膚白眼大,一頭瀑布般的大波浪卷發,披散在身後,完全不符合任何醫生形象,她的大波浪還不止於此,有幾縷卷發還挑染成了綠色,在頭發上似乎很花心思。
“不想見,還來找我乾嘛,想讓我罵你嗎?你個小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