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身體是中毒了?”
“沒錯,中了靈氣之毒。”
許平安哭笑不得,原來還能以這種方式中毒。
“大概要治療多久。”
“無法確定,你這種特殊體質的人,我也沒見過。”
上官柔拿出銀針,刺入了許平安的腦後,和上次一樣,她全神貫注,通過銀針一點點引導出了腦後殘留的金光。
難處就是傷在腦後,上官柔不敢一次施法太久,以免傷到許平安,隻能每次施法一小會,謹慎的排出一點靈氣,積少成多,才能徹底治好。
當靈氣排出少許之後,上官柔立刻停手,收回了銀針,額頭上也出了些許汗水。
許平安感覺到了一陣疲倦,像是經曆了一次全身按摩,酸軟的不想動,他趴在病床上,說了聲謝謝。
眼前卻是一雙網襪長腿晃過,高跟鞋停在了麵前,拉過了一張椅子,上官柔坐在了他對麵,一雙大腿從膝蓋往下,送了一副全景。
許平安尷尬的側過臉,這位醫生和紅葉有點像啊,喜歡明著送福利。
“你和紅葉是怎麼認識的。”
“我和她都是主播,就這麼認識了。”
上官柔笑了笑,點上了一支煙,“有件事我得告訴你,紅葉在外麵有一個仇家,隨時可能來找她。”
“你們倆很熟?”
“當然,我們倆曾經形影不離,無話不說,是最好的朋友。”
“曾經……”
上官柔並沒有掩飾,“後來我們絕交了,大概有一年多沒有聯係,這次是你受傷了,她來上門找到我幫忙。”
許平安笑了,“你們女生之間真是奇怪,動不動就絕交。”
雖然上官柔打扮的略微成熟,白麵紅唇大波浪,像個夜店女郎,但她臉蛋很年輕,估計和紅葉差不多,都是二十出頭的女生。
“我記得紅葉也是外地來的,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當初紅葉和她的仇家交手,受了傷,意外找到了我這裡治療,就這麼認識的,那段日子,紅葉傷的很重,一直住在我店裡,我照顧了她一個月,我們倆很談得來。”
“看得出來。”
紅葉活潑而叛逆,眼前這位上官柔,也是個不走尋常路的叛逆醫生。
說到這裡,上官柔反問道:“我說了兩次紅葉的仇家,你竟然一點不在乎,紅葉在你心裡,這麼沒有地位嗎。”
“不是,這是人家的隱私,紅葉從沒提起過,我也不敢多打聽。”
“你還挺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