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裡的交手,被秦蘿出手製止,也因為眾多喪葬店的老板圍觀,個個都有動手的意思,讓許平安和周七不敢再打下去了。
許平安先離開了,為了不給秦蘿添麻煩,他裝作不認識。
圍觀的老板們,目視兩個鬨事者離開,這裡是喪葬一條街,也是喪葬店老板們的地盤,怎麼允許兩個外人在這裡鬥法。
秦蘿也不敢和許平安說話,與那些同行站在一起,卻不知道,人群裡悄然伸出了一隻手,摘掉了她的一根長發。
周七迎著人群的目光,笑著舉起雙手,“大家彆緊張,一點私人恩怨,我師兄被他害死了,我來尋仇,我做的沒什麼問題吧。”
“這裡不是你鬨事的地方,快走。”
“懂了,我這就走。”
周七慢慢走出巷子,回到了自己的車上,點上了一支煙,不一會,車門被打開,一個三十出頭的中年男人坐進了副駕駛,他身材很瘦,臉也很瘦。
“五哥,辦好了嗎。”
這人正是師兄弟中的老五,名叫宋五。
他悄悄拿出了一根頭發,裝進了一個透明的袋子裡,“老七,你的呢。”
周七掏出了一根短發,交給了五哥,“是剛剛從那小子身上偷來的。”
短發又被裝進了另一個袋子裡。
“五哥,你這招還靈不靈啊。”
老五回道:“好久沒用這種咒術了,不過既然收集了頭發,就一定會靈,是誰讓你用這招的?”
周七笑了笑,“是雇傭我的老板,是不是挺下賤的。”
“老七,你這是在損五哥呢?我不就是靠這些下賤咒術做生意嗎。”
“五哥,你又陰陽怪氣。”
老五沒有計較,問道:“老六的死,到底是不是許平安害的。”
“不是。”
“查清楚了?”
周七點點頭,“嗯,六哥就是意外摔死的,純粹是倒黴。”
“這廢物。”
“算了,人都死了,還罵他做什麼。”
“我們幾個人裡,就屬他混的最差,還好賭,人死了,給我們兄弟留了一屁股外債,現在要我們來幫他還?”
周七拍了拍老五的肩膀,“彆生氣,這不是有老板給生意嗎,他之前雇傭了六哥,現在六哥死了,我們把活兒接過來了,賺的錢都給他還債。”
“這老板這麼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