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劉姐就不說話了。
許平安一頭霧水,這就講完了?你們覺得遇到的神龕是怪事,導致了四個人中招了?
他無奈道:“劉姐,這種民間小廟,隻是一塊石頭,給大家一個心理安慰,沒有其他功能的,就算真有什麼說法,那也是土地公,保佑其他人的,怎麼會害人。”
言外之意,是告訴劉姐,你好像沒說清楚。
調查這種事,最重要的是當事人必須說實話,一旦有隱瞞,調查方向會出錯,甚至是浪費時間,但很多時候,當事人為了麵子或者隱私,不肯全說出來,結果就是事情沒解決,當事人被怪事纏身,說不定會有更嚴重的後果。
許平安看向劉姐,“還有什麼沒說的,這裡沒有外人了,我是專業人士,還不信我嗎?姐,你失眠快一星期了,再不解決,不怕猝死嗎。”
一聽到有危險,劉姐才害怕了,她欲言又止道,“我們四個……當晚住在了帳篷裡。”
“我知道,然後呢,發生什麼了,是晚上遇到什麼怪事了?”
“沒有什麼怪事,是我們四個……”劉姐眼神尷尬,最後無奈笑了一下,“懂了嗎。”
“嗯?”
許平安懵了,看到劉姐那尷尬的笑,腦子嗡的一聲。
臥槽!
好像懂了。
他張大嘴,“你們一起……”
劉姐立刻點頭默認,許平安的腦子又是嗡的一聲。
城裡人就是比農村人厲害啊!
許平安作為新時代的青年,早已領略過國產區的風采,他強忍著震驚,保持從容的神色,對劉姐表示讓我思考一會。
劉姐大概是因為說出了隱私,剛剛的尷尬和猶豫也跟著放鬆下來,她坦然道,這種事不是第一次了,她認識的幾個爬野山愛好者,秘密的組成了這個小圈子,偶爾就會以這種形式出遊,尋求一次刺激。
鐘姐和劉姐類似,也是離婚之後生活富裕的人,所以經常參與其中。
“沒有彆的事了?”
“沒有了。”
“土地公的神龕有沒有東西,不好說,但你們當晚野營的地方,百分百有什麼東西,而你們的做法,觸怒了對方,遭來了詛咒。”
許平安做了一個簡單的分析,又覺得邏輯差了點什麼,因為劉姐四人現在中的是喪氣咒,咒術是玄術師用的,不是怨靈用的詛咒,雖然有類似的功能,都是精神類術法,但線索不同,怨靈詛咒是沒有痕跡的,咒術是會在人身上留下痕跡的。
劉姐腋下的痕跡就很明顯,鐘姐那邊也確認了,腋下有類似的痕跡。
四個人一起中招,一定與那次爬山野營有關,這是可以確定的,那幕後的黑手是人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