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狗被大叔一下子拍死了。
場麵的確不好看,白夢乾脆轉過身,許平安對此倒是見怪不怪,小時候就在鄉下長大,殺豬場麵見多了,反應最大的,是水東流。
他瞳孔放大,滿臉的震驚,並不是震驚於一隻狗被打死,而是充滿了不敢相信。
“水哥,怎麼了?”
“我……我知道這隻野狗。”
“彆急,坐下慢慢說。”
水東流喝了水,說從上周開始,附近突然就多了一隻野狗,每天晚上會叫一段時間,水自流作為一個寫手,習慣了熬夜,因為夜晚安靜,靈感來的更快,鄉下的夜晚是萬籟俱寂的,讓他非常享受。
可這隻突然來的野狗,打擾了他夜晚的安寧,讓他非常煩躁,可他出門又找不到那隻狗,就算找到了,他一個文弱的文青,也不敢真把野狗怎麼樣,說不定還會怕狗。
於是……他就在前天晚上寫了一個人與狗的短篇,結局是主角和一隻瘋狗鬥智鬥勇,最後打死了那隻狗。
“你不是說最近不敢寫了嗎?”
“可我寫的是一隻狗啊,我沒想過這事也能成真。”
許平安聽的直撓頭,這巧合來的也太快了,“你先穩住,我們還是按照原計劃,你今晚就開工,再寫一個,我們親自驗一驗真假。”
一場意外,讓三人都心事重重。
吃完了晚飯,許平安和白夢回了自己的民宿,距離不遠,和水哥的民宿挨著,都是兩層樓的獨棟。
鄉下也許樣樣不如城裡,唯獨住處麵積比城裡大,有大房子有大院子。因為是民宿,專門為遊客或者水哥這樣的人出租,房子不比城裡的差,隻是叫不到外麵,也沒有隨處能吃飯的地方,一切都要自給自足。
兩人分好了房間,白夢在二樓,許平安在一樓,各自洗了熱水澡,洗去一身的疲倦,便早早睡覺了。
躺下之後,許平安很累,但沒有很快入睡,他收到了紅葉發來的消息,是一張自拍照片,照片裡是她和秦蘿的合影,兩人正在木桶裡泡澡。
秦蘿受不了熱水,臉蛋紅撲撲的,像個西紅柿,紅葉倒是越來越適應,還在水麵灑了花瓣,剛好完成了打碼,把該遮住的都遮住了。
突然,樓上傳來咕咚一聲,兩層樓的臥室都是相同的位置,是白夢的房間裡傳來的,許平安立刻跑上樓。
“學姐,怎麼了?”
“哦,我……我睡糊塗了,不小心摔到了地上。”
“是換了地方,睡覺不適應嗎?”
“有一點吧,最近住在咖啡店,房間的大床是圓形的,突然換了地方,忘記了。”
許平安打開了燈,觀察了一下白夢有沒有摔傷,學姐穿著白色的睡裙,真絲款式,摸起來光滑又清涼,白白的腳丫順著睡裙探在外麵,像泛著光澤的玉。
“還好沒什麼事,你把另外一個枕頭放在床邊吧,當做圍欄,免得掉下來。”
白夢嗔了一句,“不如你留下當圍欄,比枕頭有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