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住白光的靈氣壁壘,立刻修複了裂痕,無論怎麼衝撞,都變得牢不可破。
許平安笑了出來,“學姐,你真的可以試試去做一個玄術師了,你這份能力,前途無量。”
最強的盾,或許還能化作最強的矛?
誰說壁壘隻能保護,現在不就是在進攻嗎。
白夢皺起細眉,“如果……我是說如果,我用力一捏,光球就會縮小,就會把困在裡麵的東西捏碎了,上次救清清的時候,我就是這樣把那隻怨靈給……”
“我懂。”
許平安當然看懂了原理,隻是驚訝其應用方法,會如此有想象力。
白夢慢慢把光球收回手中,看著裡麵四處掙紮的白光,在她眼裡,那是一隻白色的蝴蝶,在許平安眼裡,卻是一片落葉。
“我們該怎麼處理?”
“你讓我想一想。”
不能一隻讓白夢釋放光球鎖住它,學姐沒有那麼強的靈氣,時間一久,白夢會體力不支,解除光球,必須儘快處理好。
大雨落在兩人身上,濕透的全身變得狼狽不堪。
許平安想到的臨時辦法是,先讓鬼鼠把它吃下去,鬼鼠有存儲功能,然後再回去找方陽他們,確認一下這白光到底是什麼東西,是某一種特殊的法寶嗎?
於是,兩人返回了山洞,這一路變得非常難走,地上濕滑,每走一步都容易摔倒,許平安和白夢互相攙扶著,好處是,身上的泥水都被雨水給衝刷了,衣裳倒是沒有那麼臟兮兮。
返回到山洞裡,鬼鼠還在,水東流卻不見了。
“他人呢?”
鬼鼠嘰嘰喳喳回了話,許平安聽的皺眉,鬼鼠說,水東流剛剛醒來了,發現自己沒有了超能力,當場發癲,衝出了山洞,不知道是要找許平安二人算賬,還是要乾嘛。
但山路濕滑,全是雨水,水東流一個長期在家的宅男,腿腳很不利索,沒走幾步就摔了跟頭,順著山坡摔了下去,當場昏了過去。
鬼鼠沒辦法救人,隻能在原地等著,剛好有一個路過的村民,把水東流給背了回去。
“算了,隨他怎麼樣吧,什麼話都聽不進,已經沒法和他交流了。”
許平安對水東流,有厭惡,也有可憐,厭惡這小子幻想白夢,還寫到了故事裡,又可憐他被失敗打擊,內心已經變得扭曲。
這便是玄術界一直提防的事,不能讓普通人掌握了這份能力,因為很多人並沒有受過訓練,心態失衡之下會濫用能力。
水東流,大概率是在拜神的時候,意外遇到了一件法寶,法寶鑽到了他肚子裡,給與了他一定的能力。
“平安,這是怎麼回事?”
白夢手握著光球,一路上都相安無事,此時光球裡的白光突然抖動,朝著白夢飛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