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林喝完一口酒之後,突然就全身酸軟,一頭栽倒,不過他沒有昏迷,隻是四肢乏力,變成了癱瘓狀態。
他不敢相信的看向江婉兒,“你為什麼……”
“對不起。”
江婉兒留下一句歉意,轉身退出了房間。
隨後,是拄著拐杖的許平安走到了門口,他的身後,是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人,上身看起來很正式,下半身卻是一雙惹眼的網襪和高跟鞋。
“是你小子!”
“你是不是很驚訝,為什麼自己會全身酸軟,你明明是個修煉過的玄術師,普通毒素入喉,會被你的靈氣體質察覺。”
李福林無力的躺在地上,體內的靈氣沒有一絲的感應,像是武功儘失一樣,他知道自己是中招了,而且是一個很高明的毒素,讓玄術師都無法抵抗的東西。
但他更驚訝的是,許平安為什麼會知道他的身份,為什麼會突然暗算他。
“上官醫生,麻煩你了。”
“這種南疆獨門養蟲術煉製出的藥,放在水裡喝下去之後,五分鐘之內,氣海會被封住,讓一個玄術師直接變回普通人,不過也隻有五分鐘。”
上官柔走上前,從白大褂的兜裡拿出了一個黑色的鐵環,扣在了李福林的脖子上,彆人也許不認識這東西,李福林是認識的,這是玄術師當中最常見的囚具,名叫鎖靈環,他們四兄弟做小偷的,有過被抓的經曆,被抓之後,正道人士會用鎖靈環扣在脖子上,效果就是靈氣被壓製到最低,無法做出反抗。
李福林,在一杯酒之後,變成了監下囚。
他坐在了一張椅子上,手腳被綁住,脖子上的鎖靈環封鎖靈氣,屬於玄術師的能力,一下子全都消失了。
“李先生,我為什麼抓你,不用多說了吧,你的三弟就在我手上。”
李福林無奈的歎氣,行走江湖這麼多年,竟然有這麼慘的時候,“今晚,你是打算對我們兄弟一網打儘嗎。”
“差不多,你的兩個兄弟已經在公園裡提前埋伏了,具體的位置,我的人已經鎖定了,隻要我一個電話,就會動手,但是……如果我們動手抓人了,我可不能保證,你的兩位兄弟,是否能完好無損。”
“你……你想讓我投降?”
“難道不應該嗎,你希望你的兩個兄弟是以受傷的狀態被活捉嗎。”
關於這四兄弟的信息,灰鼠已經全都透露乾淨了,四個人拜把子,情同兄弟,實力上也是四個青銅兄弟,沒大本事,逃跑倒是練的一流。
許平安坐在了李福林對麵,說道:“你綽號叫鬼蝠,排行老大,我朋友在隔壁市交手的養蛇人,叫方久,排行老二,老三灰鼠已經被我們抓了,老四……”
“等等。”
“怎麼了。”
“你的人還沒動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