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合,巫澤被激怒。
他揮動折扇,扇中飛出一隻巨大的鳥爪,一把將人屠抓住。
許平安竟然一時間無法掙脫,這是巫澤的獨門術法,名為籠中鳥,是言老怪告訴他的,這一門術法的特點就是束縛,有各種方法將人困住。
“空有一張嘴,你的本事最好和你的嘴一樣厲害。”
“巫少爺,你們巫家明明是一幫無恥的土匪,怎麼好意思來講道理?”
許平安大吼一聲,人屠噴出黑火,將鳥爪灼燒,掙脫了束縛,還沒等他行動,在人屠的頭頂,有一根白色的羽毛緩緩飄落,落在了他頭頂上。
突然一股無法形容的重量壓下來,如同泰山壓頂。
人屠被壓的單膝跪地,舉起雙手去拖住,發現頭頂沒有任何東西,隻有那一根不起眼的羽毛。
巫澤眯眼笑著:“輕如鴻毛,重於泰山,這一招鴻毛術,就送給你這。”
許平安隻感覺人屠要被壓垮了,從未遇到了過如此恐怖的力量,巫家不愧是隱世家族,果然藏了不少東西。
重壓之下,人屠腳下的木板碎裂,身體慢慢陷在了濕地的泥濘之中,巫澤一臉的輕鬆,隻需一招,就控製住了對手,他腳踩羽毛,輕飄飄的走過,要進屋去找言老頭。
許平安急了,悄然召喚出鬼鼠,鬼鼠聽懂了好兄弟的意思,跳入淤泥中,弄的滿身臟兮兮,然後分裂成一群小老鼠,對準巫澤發起衝鋒。
這一招,當然沒有任何威力,鬼鼠的攻擊力幾乎為零。
但巫澤看到一眾滿身泥漿的老鼠撲過來,驚的臉色慘白,踩著羽毛後退,左躲右閃,眼中再無其他人。
這小子有潔癖!
穿了一身白色,一塵不染的樣子,來到濕地,還要腳踩羽毛漂浮起來,無法接受這裡的潮濕,種種表現,已經出賣了他的弱點。
鬼鼠臟兮兮的撲過去,讓巫澤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人屠趁他分神,憑著鬼王之力,將羽毛掙脫,對準巫澤噴出邪光,巫澤揚起扇子,一手擋住,看起來遊刃有餘。
許平安示意鬼鼠繼續圍攻過去,自己趁機瞄準了巫澤,準備悄悄釋放猩紅絞殺。
這位有潔癖的少爺,大概是被擾的心煩了,折扇一番,變換出了一隻白色的大鳥,對準一群鬼鼠撲過去,鳥嘴鋒利如刀,一刀一隻小老鼠。
總算擺脫了這些臟兮兮的小玩意,巫澤心裡鬆了口氣,卻突然感覺到一股邪氣在聚集,他反應極快,立刻踩著羽毛閃身後退。
猩紅之氣轟的一聲爆開,可惜隻炸了空氣。
許平安倍感可惜,人屠大步踏進淤泥裡,將全身都染黑了,巫澤見不得這臟兮兮的對手,始終保持距離。
“你想惡心我?我就一口氣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