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竹趕緊對楊簡說道:“內子無狀,請楊公子多多包涵。”
“無妨,尊夫人真性情。”
葉惜尷尬地笑了笑,等下還得好好控製一下自己。接下來的時間葉惜安安靜靜地賞舞,沒想到楊簡圍繞她的話題還繼續著。
“裴公子,冒昧問一下,何故會帶著夫人來著翠楓樓賞舞?”
裴竹瞄了葉惜一眼,想著如實說不太合適,於是說道:“內子喜歡看歌舞,我想到揚州這裡的翠楓樓歌舞一絕,於是便把拙荊帶了過來。”
楊簡挑眉,把清白的妻子帶到這種地方不是一個正經人家會乾的事,不過葉惜剛才的表現也不是一個正常女子會做的事,真的是費解的一家子。
“裴公子是一直如此?”當然指的是帶家眷來這種地方。
裴竹扶額,真的是越描越黑。
“我和拙荊成親不過半年,這是第一次,這就遇到了楊公子。”
眼下之意便是楊簡誤會了。
“不過半年,那正是新婚燕爾的時候。”楊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