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千星的心裡感慨萬千,即便是遲家滅了,人都死了。
那又怎麼樣呢,墨白已經消失了。
她還沒來及跟自己最愛的人,生活一輩子。
就再也不能看到這個世界。
葉千星歎口氣,也幸虧當初墨白給自己的那個所謂的秘密。
要不是那個東西,葉千星也不會找到原來一直算計自己的人就是遲家。
因為那些秘密裡,有顯示那個圖騰。
一直害自己的那個圖騰。
白霜還在那邊嘶吼:“我不是蟲族!我沒有被蟲族寄生!”
“這都是那個賤人搞的鬼!”
“我真的沒有被寄生。”
葉千星勾著唇,對著白霜揚起一個微笑。
“有沒有被寄生還重要嗎?”
反正他們已經全都在全人類的目光下暴露了蟲形了。
即便是沒被蟲族寄生,也不能善了了。
葉千星剛才扔下的那兩顆丹藥可不是好看的。
“上將,我要起訴遲家。”
“她們試圖殺我!”
葉千星將剛才兩個人聊天的視頻交上去。
這下遲家的植物的陰謀坐實了不說,還從葉千星一出星球就陷害她。
這事情簡直是石錘了。
而葉千星突然收到司淵的奪命連環call。
司淵很少見那麼失態的時候,他眼眶通紅,整個人因為激動,都沒辦法說出有組織的話語。
“你回來!”
“你快回來!”
“墨白……”
“墨白回來了。”
“你,墨白……”
司淵的話根本聽不懂,但是葉千星還是聽到了關鍵字。
她迅速回趕。
“我馬上回來。”葉千星駕駛自己的飛船迅速回趕,這邊網上卻熱度直接崩潰,星網差點都崩了。
【天呐,我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在我們聯邦的法律下,竟然還有這麼驚天的大冤案。】
【我覺得我們人類都欠古國人類一句對不起。】
【白霜簡直是我們人類的毒瘤。】
【所以這次的案件,剛好是解開了前段時間,官方為什麼要把植物移植回來。】
【這簡直是錘死了。】
【所以……就是植物影響了人類的生育率,影響了人類的質量,我為這個消息感覺到打臉和崩潰。】
【上次說自己不夠沙雕的那位同誌呢?你贏了。】
【對,往往沙雕就是最接近真相的那一個,還不自知。】
【隻有我一個人覺得聯邦有些無能嗎?都有人能混到高層了,混到聯主階級了,身後的背景大的要命,你們難道就一絲一毫都沒有察覺嗎?】
【說不定是互相勾結。】
【人類再這麼下去要玩完,那些資本主義,都夠了。】
【我好心疼星姐,在什麼都還不知道的時候,就被人這麼針對。同時也慶幸,幸虧是星姐發現了真相,這才挽救了我們所有人,不然按照這個情況下去,早晚蟲族會把我們吞並的。】
【我覺得應該找蟲族要個說法,這都入侵到我們高層來了,欺人太甚,不行就打它丫的。】
【這事不用你說,估計隨著這種大事件的發生,很快蟲族和人類就要戰鬥起來了。】
【我估計戰事頻發,話說戰神真的不再出戰了嗎?那有可能我們人類要吃敗仗了。】
【我對聯邦不信任起來了。】
【加一……】
【加10086……】
【+光腦編號……】
而這時候聯邦內的聯主會議也是大地震。
大家聚在一起:“這次事件,極其的惡劣和嚴重,讓公民對聯邦產生了極其不信任的程度。”
“我知道大家平時都有一些自己的小心思,但是有些方麵是永遠都不能做的。”
“我們身為聯主,身為人類的高層,要以人類能夠延續下去為第一使命。”
‘希望某些蠢貨不要做一些自毀高台的事情。’
“人類要是沒了,傾巢之下安有完卵?”
“大家也全都一起完蛋。”
“聖主,明白。”
“我們都明白。”
‘但是這件事情,我們還是要重新為我們聯邦找回場子的,這蟲族欺人太甚。’
聖主靠著椅子思索良久:“啟動蟲族的1號間諜。”
“刺殺蟲族女皇,即便是不能殺掉她,也要將她造成眾創。”
“最近聯係他,讓其他的見碟都給他幫助,將V92的蟲族病毒悄悄傳給他。”
“此計劃,青舟你去執行。”
“務必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另外卡爾聯主,你迅速接手好紀寒霄手下的軍隊,並且整合。”
“蟲族很快就會與大反撲。”
“注意各邊疆星球的人手防護,人類現在決不可以吃敗仗,否則……”
接下來的話沒說完,但是誰都知道,接下來會麵對什麼。
一旦人類露怯,那很快,蟲族和異族就會分而食之。
很快衝上來將人類撕碎。
“幽空這邊的解藥研究速度加快,既然已經學會了辦法,就迅速生產。”
幽空點頭:“辦法我們都已經學會了,接下來我會在各大星球開始派人手找此類藥草,迅速投入研發。”
“科斯聯主,你負責植物種植,我要求在最快的速度內,將植物遍布各大星球。”
“明白。”
“葉千星一定不可以交惡,如果植物方麵有什麼不了解的,可以找她詢問。”
“那個女孩,我看的清楚,她忠於人類,一般伸手可及的東西,她是不會拒絕的。”
“明白。”
“沒事大家多和紀寒霄聯係聯係,人類需要他……”
“明白。”
接下來人類好像是進入到了一種告訴運轉的階段。
每一件事都異常的重要,又迫不及待,就好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而這邊葉千星迅速回到星學院,司淵就站在辦公室門口等著葉千星。
等到葉千星一出現,司淵迅速上前拉住她,力氣大的葉千星的手腕都感覺到了一陣劇痛。
仿佛能表達他激動的心情。
他的另一隻手,就這麼珍重又珍重的握著那個裝蘇墨白骨灰的小錦袋。
眼眶紅的好似是哭過一般的。
葉千星手腕猛地一疼,但是現在卻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
司淵一把關上門。
“墨白……墨白他回來了。”
司淵將小錦袋輕輕的放在桌子上,那珍重的感覺好像是在對待自己最愛的人。
“他回來了。”
司淵指著那個小袋子。
“他在這裡麵。”
‘他剛才跟我說話了。’
“但是他喊了一聲我的名字就消失了,任憑我再怎麼喊,都不出現。”
“我不知道,到底是我的幻覺,還是真的。”
“我……”
“我感覺是真的,我感覺到墨白剛才出現了在我的身邊。”
“墨白回來了……”
“你快去看看。”
司淵難得的如此失態,說的話也是重複了又重複,這個時候,他的語言組織能力似乎是失效了
他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掉,整個人同手同腳,執著的看著那個小袋子。
“你去啊,去看看。”
“我感覺我不是幻覺,但是我是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