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做,錢誰給?”
紀寒霄趕緊說道:“我給。”
“從我私賬出。”
司淵梗了梗,問了個問題:“這麼多年,古地球沒少掙錢,你當初的投資占大頭,股份也最多,你的分紅應該也是最多的。”
“但是這麼多年,你又是給葉千星尋寶,又是天天古地球的建設從私庫出。”
那真的是到了一種瘋魔的地步,有一次葉千星卻拍賣會,她看中了一根笛子,沒有任何武器的加持作用,就真的是個笛子。
葉千星說那是塊好玉雕的。
看上去頗合眼緣。
然後拍賣叫價的時候,有一個人也特彆喜歡。
爭來爭去,最後叫到10億星幣了都,葉千星罷手,最後被彆人拍去,葉千星當時還覺得可惜。
然後呢,紀寒霄第二天就把這笛子放在了司淵的桌子上。
當時司淵以為紀寒霄是拿錢砸下來的,後來才聽秦爵說,這笛子,換的紀寒霄一跪,才拿回來的。
因為拍下笛子的人,也是異常的喜歡這根笛子,而且人家是送即將去世的妻子的。
妻子從小喜歡笛子,但是卻一直沒尋到合心意的。
臨到快死了,才看到這個笛子想要,人家拍下笛子的正是這妻子的老公。
準備把這笛子和妻子一起下葬的。
不管多少錢人家都不賣,後來紀寒霄磨的沒辦法了,老頭刁難人出了個辦法。
他妻子看了笛子,當晚去世了,他說讓紀寒霄給妻子披麻戴孝。
跪下磕頭守靈。
便把笛子以80億星幣的價格給他。
不單單價格翻了幾倍,還提出這種要求,老頭是誠心不賣笛子,想要把紀寒霄刁娜走。
結果紀寒霄當場給了錢,還噗通一跪。
那老頭的心臟差點都沒嚇出來。
哪裡還敢讓紀寒霄再磕頭,於是這笛子就被紀寒霄拿回來了。
這麼多年來,例如此類的事情多不勝數。
隻要是葉千星要的,紀寒霄即便是拚了命也給。
即便是紀寒霄再多錢,再多分紅,這般無節製的花銷。
司淵真的很好奇,他還有錢嗎?
“你的資產還有多少?”
紀寒霄沉默了一下,倒是實話實說。
“流動資金還有一些,沒到變賣資產的地步。”
主要是葉千星近些年為了增長實力,需要的天材地寶之類的比較多。
這些東西每搶一次,價格都是離譜。
“我還有不少貢獻點,那個值錢一些。”
“不用擔心我,就從私賬出吧。”
紀寒霄三言兩語敲定了方案,便再次不遠不近的跟在葉千星身後。
隻是這次葉千星的身邊站著剛才那個搭訕的男人。
紀寒霄身側的拳頭握了起來,但是卻依舊沒有上前。
克製而隱忍的跟在後麵。
就仿佛是自己畫了一道線,將他和葉千星隔成了兩個世界的人。
司淵歎了口氣,搖搖頭。
“何必呢。”
“這點你都接受不了,如果有一天,她要嫁人,要生子,你豈不是要瘋?”
紀寒霄隻覺得司淵問他的話,讓他嗓子一陣陣的發緊。
心臟疼的要命。
良久,他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有那一日的話。”
“我便不能再繼續守著她了。”
我便消失在她的世界裡,讓她忘卻那段不堪的記憶,這個不堪的人。
接下來的日子,換彆人守著她。
他就退了。
司淵看著紀寒霄通紅的眼眶再次歎了口氣。
“我跟你說,這次的武器,我給你設計,我給你搞。”
“但是我有個要求,我不幫你背鍋了。”
‘我會如實報告給葉千星的。’
“我以後都不幫你背鍋了,你要是再送東西,你自己去,我家墨白都跟我鬨了好多次了。”
蘇墨白在袋子裡正想反駁,自己什麼時候鬨了,瞎胡扯。
葉千星才不會喜歡司淵呢,司淵也不會喜歡葉千星,這點底氣她還是有的。
但是司淵卻捏了一下袋子。
蘇墨白秒懂。
“對!”
“你要追女孩自己去,管我家司淵什麼事。”
“天天給你送東西,星星看我家司淵的眼神都不對勁了。”
“怎麼滴?等下要是星星看上我家阿淵怎麼辦?我現在又沒有修成實體,難道要我拱手讓人嗎?”
“阿淵,以後你都不許再去了!不然我就走了,再也不回來了!不要你了!分手!”
蘇墨白像是個嬌蠻的小姐,鬨騰著。
司淵趕緊哄:“好墨白,乖乖。”
“以後再也不送了,再也不送了。”
“走,我帶你去找好玩的。”
司淵對著紀寒霄漏出一個抱歉的表情,實在是家裡有母老虎不敢忤逆。
“兄弟對不住了。”
司淵趕緊跑了。
隻剩下紀寒霄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原地。
看著葉千星和那男人並排走的,離他越來越遠。
紀寒霄突然就覺得自己看著葉千星的背影,追著走,有些累了。
嘴角帶著一抹苦笑。
他停在原地,不再動彈,看著葉千星頭也沒回的越走越遠。
她從來不曾回頭,都不知道自己跟在身後,又怎麼會察覺自己丟了?
紀寒霄隻覺得嗓子裡湧起了鐵鏽味。
他再也忍不住,直接飛走。
楠楠忍不住拉了一下葉千星的衣袖,指了一下她身後。
空無一人。
葉千星眸子裡閃過暗光,這才輕聲問楠楠:‘怎麼了?’
楠楠歎口氣。
也不知道葉千星到底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算了,沒什麼。”
葉千星轉過身,看著身側的男人。
並不是什麼搭訕的。
隻是葉千星安插出去的探子罷了。
是借用搭訕的名頭來給她彙報消息的。
葉千星不知道怎麼的,就沒了聽公事的心情。
她對著身側的人擺擺手:“你先回去吧,有事再聯係,最近我都在這。”
屬下點了點頭:“屬下告退。”
“嗯。”
楠楠和秦爵兩個人越走越遠,那氛圍,那感覺,葉千星也插足不進去,也不想當點燈跑,索性直接轉身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