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高來高去,靠兩條腿趕路能日行數百裡的忍者,很多時候真就缺少了一些最基本的生活常識。
這倒不是這些忍者的問題,畢竟生活在隱村,周圍也都是同樣生活模式的人,自然不會察覺這有什麼問題。
隻不過,不管是最初一世,還是上一世一人之下。也就後期達到二重巔峰趕路要比坐車更省事之後,遊似知才放棄了乘坐載具的行為。
不過,如果時間不是很緊迫的話,遊似知還是喜歡坐車的。
所以坐車這個忍者可能不會注意到的細節,遊似知看來可不要太明顯。
從幾百裡外跑到木葉委托任務,正常人怎麼可能真的靠兩條腿走來啊。當走出木葉,發現這個人沒有馬車之後,遊似知就已經判斷出這個委托人是假扮的了。
得出結論後再逆推一下,猿飛日斬那特意拉近關係的話語,也顯得有些欲蓋彌彰了。畢竟三小隻算是火影嫡係,沒必要展現親昵。而委托人作為一個陌生人,猿飛日斬也沒必要忽然演那麼一出。
這樣想來,這忽如其來打發遊似知去幾百裡外的任務,恐怕本來就不是真的準備讓遊似知完成的。
至於派這個委托人來接觸遊似知幕後黑手……
除了那個老硬幣誌村團藏,誰會當著猿飛日斬的麵玩這一出。
隻是讓遊似知有些疑惑的是,之前猿飛日斬不還嚴防死守的,怎麼沒兩天就改性子了?還是說,兩個老硬幣在遊似知不知道的暗處,達成了什麼交易?
本來,遊似知還沒準備這麼早戳破的。起碼更穩妥一點之後,再戳穿委托人的麵具也不遲。不過誰讓遊似知失誤下達了並不正確的命令,也就乾脆將錯就錯玩坦白局了。
看著委托人麵色上變幻,感覺不想玩了的遊似知索性攤開來講“如果你有話要說,那麼你最好現在就說。如果你現在不準備說,那麼你接下來最好就彆說和委托任務無關的事情了。”
“另外,如果讓我發現走幾百裡地到了你所說的故鄉,而那裡沒有什麼霧隱叛忍的話。就彆怪我把你的腦袋擰下來,當成那霧隱叛忍的腦袋拿回去交差了。想來,三代大人應該不會怪我。”
在遊似知帶著殺意的凝視下,這委托人很快裝不下去了。隨著一陣煙霧騰起,那中年男子的麵貌卻是變成了一個麵容姣好的年輕女子,穿著一身和暗部有些相似的服飾。
其實說實話,這麼容易被識破,倒不是這個女忍者菜。就戰鬥水平來說,日後會成為上忍,但此時還是中忍的三小隻其中一個對上這女忍者,還真不一定能贏過她。
若是換個對象,比如那三小隻水平的對象,你看這女忍者能不能偽裝的讓對方發現不了。
被一條狗在身後跟著窺視,和被一隻豹子在身後跟著窺視,以及被一隻老虎在身後跟著窺視,完全是三個概念。這心理負擔,是呈指數增長的。
正因為是根部,所以女忍者很清楚遊似知的實力是何種程度。被遊似知隨手擊敗的宇智波中,就有曾經勝過她的。特彆臨走前三代意有所指的拉近關係,更是加重了女忍者的心理負擔。
種種因素之下,才導致女忍者發揮失常。
不過這一點,並不是遊似知關心的。目光從這女忍者麵上掃過,遊似知微不可聞的搖了搖頭。這女忍者的摸樣,並不是遊似知熟悉的角色。
畢竟遊似知熟悉的劇情都發生在十幾年後,在這個時間段,遊似知能認識的人還真的不多。
“遊大人,我是團藏大人的屬下,我隸屬於木葉根部!”不出意外的,這個女忍者很快給出了遊似知預料之中的話,她果然是誌村團藏的人“我是來替團藏大人傳達他給您的善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