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日向日足說這麼多,遊似知為了的就是先把日向一族拉上他的船。
畢竟作為孤家寡人的遊似知,實力上雖然夠了,但很多瑣事不是靠一個人的武力就能完成的。
而遊似知也不可能一邊想著奪猿飛日斬的位置,一邊還找猿飛日斬幫忙。
找的次數多了,猿飛日斬自然會察覺到遊似知的異動。
所以,日向一族這個木葉中的高個,就成了遊似知挑中的,替他做瑣事的對象。
很多遊似知自己來做會很顯眼的事情,交給日向一族來做,就不會那麼引人注目了。
而且,遊似知對日向日足兄弟兩有恩的事情,猿飛日斬也是整個事件的參與者。借著這個事件的由頭雙方交好,也是猿飛日斬能理解的事情。
這也是,為什麼遊似知一定要在這個時間段介入的原因。
錯過這個時間點,遊似知可沒什麼其他時間點交好木葉的大族。
即便同樣有著終結戰爭這個戰績,可其他木葉大族沒有必要,也沒有理由一定要交好遊似知。畢竟,在木葉的大部分人眼中,遊似知依舊是猿飛日斬陣營的人。
“當然不會!我們日向一族就沒有那樣的人存在!”
聽到遊似知話語中透露的威脅之意,日向日足頓時隻覺得脊背發涼,立刻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確實,這裡雖然人多,但總的來說,都是日向一族的人。
這番談話,本質上就是遊似知和日向一族的密談。
若是今晚有人泄露出去,遊似知不需要查清楚是誰搞的鬼,隻需要找日向日足麻煩就是了。
而當日向日足聽聞主角的謀劃之後,他也就沒有什麼選擇的餘地了。
要麼成為遊似知的的盟友,要麼就是遊似知的敵人!
而日向忍足的選擇,自然不用多說了。
畢竟,日向一族是木葉的日向一族,而不是猿飛日斬的日向一族。
而作為遊似知的盟友,也不代表日向一族需要立刻和猿飛日斬翻臉。並且,日向一族需要對遊似知支付的代價,可比支付給猿飛日斬的要低的多。
怎麼做對日向一族有更大的收益,日向日足自然是清楚的。
見日向日足表明了態度,遊似知也是露出笑容,略帶玩味的說道:“另外,這種事情,即便是有人告訴火影大人,火影大人也得相信啊!
如果現在有人和火影大人說,我準備將我的秘傳之術在木葉廣而傳之。而目的,是為了收攏人心,謀奪火影大人的火影之位……”
說到這裡,遊似知笑容中帶上了一絲譏諷:“我倒是有些好奇,如果我直接否認了這件事情的話。火影大人是會相信那個告密者呢,還是相信我這個剛剛終結戰爭,卻分毫利益不取的功臣?
到底是我有不臣之心,還是哪個人覺得火影大人此番功勞太甚,準備挑撥離間呢?”…。。
聽到遊似知這樣說,日向日足也有些默然。
日向日足此刻才明白,看似隨意將一切托盤而出的遊似知,其實早就想過了。以他現在的功績,是沒有多少指控是能真落到他的頭上的。
即便跑去高密的是日向日足,到底是遊似知真有不臣,還是你日向日足準備挑撥兩人的關係。
若是以前,猿飛日斬說不定還能相信日向日足。可是,日向日足前日才因為猿飛日斬對雲隱使團的決策,導致雙方生出了間隙。
更彆說,遊似知收徒傳術這個行為,本就利好整個木葉的大好事。
如果傳授秘傳忍術都是有不臣之心的罪名的話,那麼擔當上忍有一個算一個,都該被抓起來審判一下的。
這種話真傳到猿飛日斬耳中,說不定還會當成是不是誌村團藏又有不安分的心思了。
目光落在日向日足身上,遊似知微笑著說道:“日向族長,你之前是沒的選。但現在你有了。我相信,你會有更明智的選擇,不是麼?畢竟,其實我對火影大人,其實也是忠心耿耿的呀!”
之前,是日向一族在向遊似知拋橄欖枝。
但現在,卻是遊似知在拒絕了日向一族的示好之後,反過來以他為主導脅迫日向一族站隊。
看似同樣的結盟,但主導者不同,大的方向自然也有了改變。
而麵對遊似知的提議,日向日足已經想明白了,便也笑著說道:“似知大人,自然是一個更好的選擇。為表誠意,不如,就讓小女雛田做似知大人的弟子吧!
雛田雖然資質愚鈍,但也繼承了我日向宗家的血脈,想來不會埋沒似知大人的秘術。等再過幾年,雛田長大之後,還請似知大人到時候不吝賜教!”
日向日足這話說的很漂亮,但卻也隻是一句空話。
看似用日向雛田這個宗家繼承人在遊似知這邊先定下了師徒名分,但又很雞賊的用日向雛田年紀還小做為由頭,將這個拜師的時間又拖後了幾年。
若是幾年後,遊似知真的做大,師徒之事自然名正言順。若是幾年後遊似知發展的並不好,到時候也能再找其他理由搪塞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