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知大人,您誤會了!”聽到遊似知直截了當的拒絕,日向月葵低著頭身子微微發顫,語氣卻十分堅定的說道:“成為您的正妻,這並非我所敢奢想的!我的意思,是成為您的妾室便可!”
這什麼封建糟粕!
火影不是一夫一妻製的麼?!
還是說,對於這些古老的大家族,還是有彆的說法?
作為男人的虛榮心,聽到日向月葵這個提議,遊似知很可恥的心動了一下。
但很快,遊似知便調整好心態。
遊似知可不覺得,他有那麼大的魅力,讓一個才隻見過一次麵的妹子,就寧願給他做小了。很顯然,日向月葵願意搭上自己,肯定是有所圖謀的:“理由?你寧願做到這個地步的理由是什麼?”
嘴上問出了這個問題,但遊似知心中其實隱約的也有了答案。
而果不其然的,聽到遊似知這個問題,日向月葵抬起頭看著遊似知。抿著嘴唇,然後伸手到腦後,解開了額頭上的白紗,露出了那道綠色的籠中鳥咒印。
“似知大人,您應該也知道,我是日向分家之人……”
說這話時,日向月葵眼中有淚水滑落:“身為日向分家一員,我在幼時便被刻印上了這籠中鳥的咒印!從此失去了自由,隻能聽從宗家的命令……我想要不被宗家操縱……我想要自由……”
聽著日向月葵的敘述,遊似知忍不住幽幽歎了口氣。
果然,又是老生常談的,日向分家和日向宗家之間的矛盾。
雖然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這對雙胞胎兄弟,在遊似知謀劃下,重拾兄弟情義破鏡重圓。
但日向日差隻是日向分家中的其中一支而已,他和日向日足的和解,並不代表分家和宗家的和解。
或者說,隻要籠中鳥存在一天,日向分家和日向宗家的矛盾,就不可能有停止的一天。
雖然經過日向宗家的洗腦教育,日向分家中不乏有願意以性命保護日向宗家的忠誠之人。
但與之相對的,自然也有不想因為僅僅分家的身份,就失去自由成為傀儡,任由日向宗家擺布。想要擺脫籠中之鳥身份,並願意為此付出一切的,叛逆的分家存在。
隻不過,以往即便是有著叛逆之心,可是有著籠中鳥的存在。日向分家的人即便想反抗,也沒有絲毫機會。
但遊似知今夜的出現,卻給了日向月葵這個叛逆之人創造了一個機會。
一個,作為日向分家擺脫日向宗家控製的機會!
“你不覺得,你這個行為本末倒置了麼?”
隻不過,遊似知卻是覺得,這個想法有些可笑了。
看著日向月葵,遊似知很認真的問道:“你不想成為日向宗家的附庸,所以找上了我。可問題是,你現在不一樣是準備成為我的附庸?
所以,這兩者在本質上又有什麼區彆呢?難不成,日向宗家對你這個分家很不好?但問題來了,伱又為什麼會覺得,我對你,會比對日向宗家做得好?”…。。
或許遊似知因為不是當事人,並不能完全理解日向月葵作為日向分家的具體心理想法。
但在遊似知以旁觀者的角度看來,日向月葵現在更多是是青春期少女的叛逆心理。日向月葵甚至都沒弄清楚,她現在到底想要的是什麼。
與其說是日向月葵在追求自由,不如說她僅僅隻是想擺脫日向宗家的控製。
可這正如遊似知說的那樣,從日向家的附庸,變成遊似知的附庸,這本質上並沒有什麼區彆。依舊,沒有獲得她想要的所謂的自由。
或許,日向月葵連自由到底是什麼,她都沒有搞清楚。
日向月葵現在隻是以進入新的枷鎖的方式,來掙脫名為日向宗家的枷鎖。
而對於這請求,遊似知也的確是可以做到幫助日向月葵達成,並且這對他來說也並不是什麼難事。
向日向日足討要一個分家女子,以他們現在的合作關係,日向日足是會賣他這個麵子的。
但還是那句話,這樣一來,日向月葵就會被打上遊似知的烙印,成為遊似知的附庸。
而更大的麻煩,是幫助日向月葵之後的事情。
現在出現一個日向月葵,求遊似知因為她分家的身份幫她脫離日向一族,然後,遊似知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