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她不得來咯~”
放,“胡說八道,我找她去!”
我站起來,忽然的眩暈讓我有些站不穩,應該是蹲的太久的原因,我搖著頭,試圖撥去腦海中的暈眩。
一隻手忽然拉住了我的手腕,很熱,像是要把我燙熟一般的熱。
我低頭看,我草!
媽的,拉我手!
怒氣橫生。
當即,我的另一隻手就揚了過去。
‘啪!’
沒打開,反而是我自己的手疼的不行。
“放手!”我用力想甩開他的手。
他也不生氣,一把把我扯了過去,我差點摔倒。
我抬頭看著他的眼睛。
惡。
和我當年踩死螞蟻時一樣的惡。
那種眼神,我太熟悉了。
是一種你永遠無法逃脫我的掌控的感覺。
我有些慌了,玉亭呢?對啊,玉亭呢?
我往四處看去,沒人,剛剛那幾個同學也不見了。
一種莫名的恐慌襲上心頭,我服了軟:“張新,你放手好不好?”
他搖頭,示意不行。
好不容易得來的東西,怎麼能隨便放開呢?
我用力推開他,但推不開,我太缺少鍛煉了。
頭一次,我真切的希望我不要那麼弱,不要那麼容易生病,不要那麼容易——相信彆人。
我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