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農、車爾尼、鋼基都走了一遍後又趴了一會兒,教室才來人。
感覺到身邊的位置有人坐下,我睜眼看去,是韓銘禎。
我伸了個懶腰,看了一眼手機,7:50,還有十分鐘才上課,趕緊跑去廁所解決了生理問題。
鋼琴老師進來後,教室的琴聲有瞬間的停滯。
“練啊,等著我給你們練啊!”
好家夥,還是一點沒變,還是那個味道。
“來個人回課!快點!”
一節課,十個人。
你看我我看你的,就是沒人主動上去。
“唐優!你來!”
媽的,我就知道,肯定拿我第一個開刀。
算了,死就死吧。
頂著老師的死亡凝視,彈完一條哈農,偏頭看他。
“看我乾啥,看你的譜子,車爾尼不彈啦?”
手忙腳亂的把哈農收好,翻開車爾尼,剛彈下去,一隻手就打了過來。
“彈那麼快,起飛啊你!慢彈慢彈,講好多次了,是一點沒記到,重新來!”
抓了抓被打的地方,然後用慢速重新彈了一遍,這次倒是沒說什麼,隻說了連斷分清的問題。
曲目回的是《北風吹》,第一個顫音彈完,看見老師臉黑的不行,心道一聲完了,要挨罵了。
“顫音,手指快速、靈活,不要僵硬,再來!”
深呼吸,肩膀下沉,放鬆。
大蘿卜大蘿卜大蘿卜。
完美的顫音被奏了出來,引子出現,由慢而快,加上身體的動作,樂曲前麵都彈得不錯,隻是到了後半段的時候,咳,忘譜了,嘿嘿。
“怎麼不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