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他要回來?”我是不太相信我哥會回來的,這話年年都聽她說,也沒見哪年是真正回來的。
媽媽也有些遲疑,不過還是說出了那句話:“他講轉來,那是肯定要轉來的哈,你要不要洗澡,我給你燒水去?”
是了,現在家裡還是用的熱得快燒水,連個熱水器都沒有,想了想,我打開了手機的家電購物軟件,選了很久,定下了一個三千多的熱水器。
在家裡幫著做了兩天飯,以及理了兩天豇豆後,熱水器被送貨上門,然後又過了一天,安裝師傅來了,說了一大堆七七八八的東西,又收了大概300塊的材料費,熱水器裝好了,頭一次,我在自己家裡用上了熱水器。
人比人,氣死人。我家和張新家,是兩個極端。
張新來接我了,明天就是暑期音樂會,我們要把音樂廳稍微布置一下,不過這都是明天上午的事,跟今晚沒關係。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想著拒絕他的理由,無奈怎麼想都想不到,腦子裡的想法就好像被誰抽空了一樣,隻剩下煩躁。實在煩躁的不行,我打開冰箱喝了小半瓶冰水,才冷靜下來。
就當是被狗咬一口好了,抱著這樣的想法,我閉上眼睛開始醞釀睡意。
張新上床了,炙熱的氣息傳了過來,有一絲煙味。
煙……味?
我忽然睜開眼睛,這不是個現成的借口嗎,啊嘿嘿。
他作勢要親我,我用手抵住他的胸膛,說:“你是不是抽煙了?這麼大的煙味,最近不許親我。”
“行,不親就不親。”他往下開始啃我的脖子。
我伸手去推他的頭:“哎,你屬狗的哇,彆搞,睡覺了,你明天不還得開音樂會嗎?”
“音樂會是下午的事,不急……”
借口是有,但是是腦袋以上的,腦袋以下,敬請自行想象。
第二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