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還是在醫院。
不同的是,張新在我旁邊趴著睡覺,眼下全是青黑。
我動了動手臂,張新被弄醒了:“嗯?優優,你醒了?”
“我這是?”我舉起手上的吊針,看著他問。
張新伸了個懶腰,眼睛眨得飛快:“發燒了。”
“哦,就隻是發燒?”我斜著眼睛問道。
“難道你還想有其他的病啊?把眼睛收回去。”張新敲了一下我的腦袋,“等著,我去給你拿吃的。”
嘖,真沒意思。
看來是沒發現我的病,也對,那可是個老中醫,就西醫這點東西,哪夠他玩的。
在醫院待了一周,我胖了3斤,我爸胖了10斤。
臘月二十五,結清住院費,我頭一次感謝那幾年的拚搏,讓我現在可以毫無負擔的付出這筆錢。
又在街上買了些水果,我們跟爸媽回了寨子。
四天時間,聽到的催生言論不下百遍,耳朵都快起繭子了,我拉著張新逃回城裡,享受二人世界。
這年頭,誰還生孩子啊?
自己都不一定能活多久,養什麼孩子,先把自己養好再說吧。
臘月二十九晚上,他爸媽回來,第二天簡單地吃了年飯,直接又出差去了。於是我和張新又躥到了寨子裡,晚上一起上雲頂山看著縣裡的煙花,到淩晨一點都才回去。
初四,我要提前過去學校準備開學事宜,張新帶我去買了一輛車,說是方便我來回。
兩輛車一前一後的在山路上行駛,幾個小時後我們到了學校,一起打掃好宿舍和教室,我們在宿舍的床上躺下。
“張新,你想要孩子嗎?”我看著天花板問他。
他揉著我的腦袋說:“不要,隻要有你就行。”
“你不怕家產沒人繼承?”我側眼看他的表情,試圖從其中找出蛛絲馬跡。
張新歎了一口氣:“生不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