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山走出去的人,隻有少部分能在城市紮根。
而我們,都不屬於那小部分人。
就連縣裡的房子,也是四五千一平,一輩子累死累活也買不起個房子,要麼買了就是要還五六十年的貸款,一輩子都被鎖住咯。
我又想起那個多年沒回家的哥哥,離過年就幾個月了,他今年會回來嗎?
第二天一早,魏贏家喊的酒席到了,說實話,做的並不是很好吃,完全沒有自家做的那種煙火氣。
吃完飯,我開車去接化妝師,一路上聽了滿肚子的八卦。
看著魏贏化好妝,盤了頭發,換好喜服,我知道,她要有自己的新生活了。
另外幾個姐妹去外麵攔門,我在房內陪著魏贏。
號聲變大,我扭頭一看,魏贏雙眼含淚,嘴巴癟著。
“你莫哭啊,等下妝花了不好看,花了千把塊錢,你一哭就打水漂了哦~趕緊擦擦”我從包裡拿出抽紙遞給她,看著她盤腿坐在床上,忍不住歎了口氣。
她笑了:“你歎口氣死好多細胞哦~”
“多笑笑才好嘛,人生,開心最重要~”
過幾分鐘,一大群人湧進了房間,這是倒數第二道關,隻要過了這個門,再找到鞋子,迎親程序就走完了。
緊叫門不開,對麵開始塞紅包,先是塞了幾個小的,就說:“大紅包塞不進來,你們把門開個縫,我給紅包給你們地進來!”
房內的人喊道:“不信,你先從門底塞一下。”
紅包透過門縫露出一個小角,守在門口的人試著扯了扯,確實扯不動,又商量了一番,決定開一點點,接了紅包就給關上。
哪曉得外麵的一群大漢,稀裡嘩啦的一下就衝了進來,‘娘子軍’守門失敗,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