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中午,溫溪剛睡午覺起來,就聽見外麵傳來‘啪啪’的拍門聲,拍的非常用力,聲音也非常大。
很顯然不是秦密。
雖然溫溪天天都跟秦密去鄉下,以山神娘娘的形象給大家發放山泉水和生活物資,但是偶爾也會讓溫溪休息一天的,畢竟天天在外麵奔波也很辛苦,今天溫溪就在家裡休息。
溫溪檢查了一下自己,又看了一下秦密的宿舍,沒有不該出現的東西,這才過去開門,沒想到王曉竟然領著一群人氣勢洶洶的站在門外。
王曉驕傲的雙手掐腰,“涼涼,你不是跟秦密結婚了嗎?你們的結婚證呢?麻煩你拿出來讓我們確認一下你們是不是夫妻關係,你若是拿不出來,那就代表你們是耍流氓。”
“王曉,難道你不知道這個時候辦酒席就是結婚了嗎?你問問你的爸媽,他們二十多年前結婚的時候,是辦的酒席還是領的結婚證,如果辦酒席不算結婚的話,那麼鄉下的人都不算結婚了吧?”
王曉被溫溪的話一嗆,轉瞬一想,用這事來針對溫溪,好像真的不合適,因為這個年代,太多夫妻結婚隻辦酒席不領結婚證的,隻要辦了酒席那就是夫妻,就可以在一起過日子了。
“大家隻知道你叫涼涼,還不知道你姓什麼呢?麻煩你把戶口本、身份證明都拿出來,讓大家驗驗你的身份,這裡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來的地方。”王曉嘚瑟的看著溫溪。
溫溪淡淡一笑,“既然家屬不可能來這裡,那麼就麻煩你和王嬸先搬走,隻有你們以身作則了,我們這些家屬才會跟著一起搬走,我們聽從你們的決定。”
王曉再次被嗆的臉色一白,正想說什麼的時候,突然聽到了車聲,溫溪扭頭看過去,隻見秦密開著車回來了。
秦密從車上下來,快步走來,擔心的問道,“涼涼,出什麼事情了?”
“還不是這個王曉,仗著王叔的身份,想要趕我們這些家屬滾蛋呢,我也跟她明確的說了,她們要是能以身作則率先搬出去,那我也搬,吃閒飯的人都搬走了後,就能給你們這些乾事省下點口糧了。”
“涼涼,你胡說。”王曉跳出來指責道,“你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肯拿出戶口本和身份證明,你該不會……”
這時,院門外有人喊道,“秦密秦同誌,有你的加急信。”
“同誌,麻煩你幫我們送進來一下。”秦密回應道。
很快,穿著軍綠色郵差服裝的郵差走了進來,將一個信封遞給秦密,秦密急忙將信拆開,從裡麵拿出戶口本、身份證明還有結婚證,他將這些證明打開,從大家的眼前一一劃過,“都認識字吧?能看明白嗎?這是我媳婦的戶口本、身份證明還有我們的結婚證,隻不過當初在火車上被人偷了罷了,家裡又給我們重新補辦了新的,你們還有什麼疑問?”
溫溪將戶口本和身份證明拿了過去,看到名字那一欄,楞在那裡。
郝涼涼?
這是什麼名字?
不過現在有了這些東西,她不再是黑戶,她就是去其他地方也不用怕被人查了。
“沒有,沒有。”公社的人狠狠地瞪了王曉一眼,就氣呼呼的轉身離開,害得他們白跑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