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宸隻是淡定地拿起了麵前的一盞茶,慢條斯理地品嘗了起來。

“王爺,這個陸夫人著實有趣啊,但是好像跟傳言有點不太相符啊。”

顧瑾看著樓下盤著婦人簪的女子,說她是未出閣的女子都不為過,但是無奈已經嫁為人婦了,有點可惜,有點可惜啊。

蕭墨宸看著顧瑾問了一句:“怎麼,你還想對她有什麼想法不成?”

顧瑾搖搖頭:“不敢不敢,我哪裡敢對她有想法,彆說她已嫁做人婦,就是沒嫁,也是不敢的。”

畢竟之前葉婉清這個京城中可沒什麼好名聲,倒是他的妹妹,被譽為京城第一才女。

葉婉清就算了,但是她的妹妹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蕭墨宸看了眼坐在樓下的女人,還是一如既往的猖狂,她是不是不知道樹大招風,禍從口出這句話。

葉婉清感覺到這視線很熾熱,跟普通人的眼神不一樣,畢竟普通人看她是驚訝,不可置信。

這一道視線明顯充滿了熾熱,讓人無法忽略,葉婉清已經大致猜到是誰了,除了那個自大驕傲狂,也沒誰了。

初來乍到,隻認識陸知遠那個渣男跟柳如煙那個萬年綠茶,剩下的就是那個男人了。

不過,實話實說,那個男人雖然渾身上下沒什麼優點,嘴賤,還沒風度,但是那張臉跟那個體力確實是沒的說。

葉婉清其實是順便出來看一下她的鋪子的,那些都是娘親臨死前給她的嫁妝,但是她的姨娘卻緊緊地拽在手裡,欺軟怕硬,是想著時間久了就變成她的東西了,真的是白日做夢。

“翠竹,我最近記性不太好,我娘給我那幾個鋪子怎麼走來著,現在帶我過去瞧瞧。”

翠竹有一種自己女兒終於長大懂事的感覺,抹了抹眼角沒有的眼淚,表情可以說是入木三分。

“夫人,您終於記得夫人給你留的鋪子了,奴婢怕您再想不起來,鋪子都要被姨娘給卷走。

老爺根本不管這些事,之前您一直被姨娘壓著,不敢反抗,那些嫁妝還是因為一直在你手上,才得以保存的。

萬萬沒想到侯爺居然是軟飯男,還要看著夫人您的嫁妝養活著陸家。”

葉婉清雖然痛恨陸知遠跟柳如煙,可能是剛穿來的,所以倒也沒有那麼感同身受。

拍了拍翠竹的後背,反過來安慰她:“好了,我的好翠竹啊,以後我絕對不會讓人欺負的,放心。”

翠竹在一家玉器店裡停了下來,正好瞧見了門口正在鬨事。

“夫人,玉器店就是夫人留給你的鋪子之一,那個掌櫃是姨娘的表哥,現在由他來管理。

聽說仗勢欺人,所以導致生意少了許多,之前這鋪子生意可是讓人眼紅啊。”

葉婉清記得她,因為記憶中原主曾經來過鋪子,說這是她的鋪子,但是這個姨娘的表哥卻讓人把她趕了出去。

“你們怎麼做什麼生意,明明賣的劣質玉器,買回來戴這幾天居然就有裂痕了,趕緊退錢,要不然我家老爺也不會放過你。”

郭掌櫃隻是冷笑:“你家老爺是誰?

我表姐夫可是尚書大人,怎麼,你家老爺比我表姐的官職大嗎?”

本來剛剛還在聲討的婦人,聽到被鋪子背後居然是尚書大人的時候就打了退堂鼓。

她家老爺不過是一個六品的小官而已,哪裡敢得罪尚書大人。

她剛準備啞巴吃黃連,吞下這口氣,葉婉清卻拉住了她。

“等會。”

郭掌櫃認得葉婉清:“你個丫頭片子,上次給的教訓不夠是嗎?”

葉婉清看著這幅小人得誌的模樣。

“切,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爹姨娘的走狗啊,你的表妹沒告訴你,這是我的鋪子?”

郭掌櫃愣了一下,這個他倒是沒聽他表妹說過。

“胡說八道,哪裡來的野丫頭,來人,把人給我趕走。”

葉婉清還當他有什麼後招呢,又是來這個,不過這次葉婉清可沒跟他們客氣,直接一人賞了一個佛山無影腳。

直接把這個郭掌櫃單手拎了起來。

“翠竹,告訴他,這是誰的產業,回去跟我那個姨娘說,一個妾室居然敢拿著我一個尚書府嫡女的東西作威作福。